“妈，我吃那什么？”

他拗不过她，清了清嗓，随便唱了两句。有这两句，苏剪瞳就满足了，闭合指，默默地许了愿望，灭了所有蜡烛，开心地：“谢谢你~谢谢你送的糕和一晚上都陪着我。这还是我的第一个生日糕呢，我以前从来没有吃过专门给自己买的生日糕。”

“得也是。”沈暮言赶大步的奔向门，看到一个佣人端粥朝这边走过来，他以最快的速度将门关好。

“刚才妈我喝了两碗甜腻腻的燕窝粥，我这会儿不喝茶，怕一晚上更睡不着。”

沈天白摇摇，也笑了“很早之前，不知丢哪里去了。只剩半个正面，我也就没了。起爸妈疼我不假，不然怎么就放任我自己的事情，连带着让老二也跟着不务正业呢？不过你是最能最像爸的那一个，爸妈心底里疼你，你面上严肃，他们疼你也不好总是表现在上罢了。”

沈天白刚洗过澡，穿着浴袍在喝茶。沈暮言推开虚掩的门“大哥，这么晚还喝茶也不怕睡不好？”

她开心得像个孩一样——呃，沈暮言忽然回过神来，她本来就还是个孩呀。只是过了今晚，就不再是了。他微微牵起了角。

“他刚回来，正在房里。哎，怎么又走啊，粥端来了也不喝？”

沈暮言回来，她上前去，安排佣人“给三少爷送碗燕窝粥来。”

“很多年没了，也不知放哪儿了。起来，好像是在屉里…”沈天白一边拉开屉，拿一个丝绒的盒，苦笑着“你大嫂去世后，没人帮忙收拾，到都了。”

“您自己喝吧，我找大哥有事情。”

沈天白噗嗤一声笑来。笑过后，才严肃：“邱师兄那边的情况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严泽礼和Maggie的情况七七八八大致就是这个样。陆骞已经逃了，暂时还没有找到人。只是…这件事情需要和苏剪瞳吗？”

“好。”沈暮言挨着她坐下。

“看你每天忙得，也该补一补。你大哥二哥都只顾着自己的事情，这个家辛苦你了，还不兴当妈的疼你啊？”林淑秋半是笑半是嗔。

沈暮言抢先接过来“我看看。”他打开盒，将苏剪瞳那晚从曾明手里拿来的那个带着s字母和飞鹰衔玉标志的半枚正面不动声地放了空空的盒里。

这样一路吃过去，超市，商场，路边小摊，奢华酒楼，每一样吃一尝一，沈暮言都看腻了，她还没有吃腻，每样都吃一个，她也不再吵着要多的了。她捧着吃撑的肚，在河边的长椅下坐下来“好饱哦，呼。我不要去苏桥街了，那边吃的太多了，被拆了一半的商铺一定都还有很多家，我吃不下去了…”

沈暮言也正是为了这个犯愁。不光是与不，苏剪瞳份到底如何，他现在都不敢确定了。他摇摇：“再吧。”

苏剪瞳闭眸靠在长椅上，嗜吃嗜睡这些妇症状，在她上表现得越来越明晰了。她就眯了一下，忽然觉得前有亮光，睁开来，看到面前的大糕和上面的燃着的蜡烛…他不在意的：“这一路吃来也没有吃到黄桃和慕斯糕，就买了这个。还要不要吃？”

沈暮言板着脸“不会唱。”

一辆车慢慢的过来。沈暮言起“我去去就来。”

苏剪瞳大力的“要。我还要听你先唱个歌。”

沈暮言问：“大哥呢？”

半天都没有话，甩开他的手走在前方，压抑着心内想要哭来的冲动，仰将泪倒回去。

沈天白接回来，沈暮言笑：“大家都爸妈最疼你，我还以为这玉坠有什么不同呢，结果和二哥和我的一模一样。只是这另外半个反面呢，怎么你就剩下一个正面了？”

沈暮言像想起什么似的“大哥，你的那枚玉坠呢？”

“这么简单，就唱一唱嘛。”她拉扯着他的衣袖“生日歌很简单的。”

“是吗？”

“我们家不兴吃糕，传统都是吃长寿面，每年都是外婆给我长寿面。其实我好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生日糕呢。谢谢你啊。”

“是。就当是这样

回到沈家大宅的时候，时间不早了。林淑秋还坐在沙发上等沈暮言。虽然保养得宜，毕竟也是有了年纪了，不服老都不行，日渐的晚上睡眠越来越少。儿常年的不在，林淑秋有时候睡不着就脆在客厅里看看报纸等着。能等回来一个话也好。

沈天白起给他倒了一杯茶“上好的青山绿，你尝尝看。要是觉得好，我让人送两罐去你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