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萸说完,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唐心妩看着开怀畅笑的好友,心头跟明镜似的,她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是替她出气。
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萸萸,其实不用这么做,那种人不值的你把那么好的车子往里搭。”
“没事,反正有保险公司,也能狠狠讹她一笔,姐就看不得那种人,装的仙似的,心里却龌龊到极点,这种人不给点教训,那真是天理不容了。”程又萸提到苏婧宁,表情咬牙切齿。
看着义愤填膺的好友,垂着眼睑说:“其实一个巴掌拍不响,翟逸辰才是最重要的因素。其实呢?我还得感谢她,如果这次不是她,或许我没那么快能离婚呢?”
程又萸回握着她的手,叹息一声:“你呀,把什么都看的这么淡,她才这么嚣张,学校里是这样,现在出来了还是这样。”
“我不看化,苦的还不是自个,她越嚣张,我越要淡漠,这是在告诉她,她在唱独角戏,小丑跳梁,我不放在心上的东西,她却当成宝,谁愚昧就显而易见了,这才是最好的反击手段。”
唐心妩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程又萸朝她伸出个大姆指:“绝,果然是古墓派掌门人。”
唐心妩横她一眼,伸手拍掉她的手势,两人相视而笑。
就在两人的笑声中,病房的门从外边推开,两人的视线受了牵引望过去,一修长而帅气的身躯立在门口。
门口的人西装革履,头发稍微有些凌乱,像是匆匆赶来。
唐心妩看着门口的人,一脸平静,似乎对他的出现,没有任何意外,只是一眼,她淡泊的收回视线。
“哟,这是谁呀,今天吹的是什么大风呀!”程又萸吊起声线,故意大喊。
门口的人是翟逸辰,他迈开步子,置若罔闻程又萸的讥语,走进病房。
他的目光一直是落在唐心妩身上的,那目光,看不出什么情绪,直到到了病*前,才转移到程又萸脸上。
“又萸,没事吧!”他低低的问程又萸。
唐心妩欲站起身,程又萸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坐好。”对着唐心妩命令一句。
然后目光落向逸辰的脸上。
“别喊我的名字,你一喊我的名字,会让我有改名的冲动,太脏了。”程又萸眼眸尽是嫌恨。
翟逸辰抿着唇,目光阴沉,见程又萸这态度,他也不准备迂回了,敛色,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