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当时他受伤很重，在保护站住了很久，那里的工作人员很有可能知晓他的下落？”周涛教授说。

这姑娘是周涛教授好友林的女儿，南方移民，小家碧玉型，名为林雪婉，目前供职于青海日报社，听她父亲提起晶羊首的事情，觉得很有新闻价值，决定跟踪采访掌握第一手资料。周涛教授正好缺一名向导，便答应下来。

听了周涛教授的话，刘毅心往下一沉，这件事貌似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政府已手，对自己而言却不知是好是坏。且晶羊首被他们带走，万一丢失，自己岂不将唯一的线索丢掉？担忧归担忧，但他还是默认了既定事实，将笔记本电脑打开，递给教授，让他看一下父亲发来的邮件里面有没有隐藏什么特别信息。

周泰教授微微一笑，继续往下查看邮件：“穿越森森白骨，踏过无边沼泽，在凶恶的赤上漂…”他轻声念了邮件中的这段内容，若有所思，低声自语：“这说的是哪里？青海省这样的生命禁区仅是在可可西里就数不胜数！”

如果刘毅父亲说的是事实的真相？那么貌似刘毅家族和古羌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刘毅：“但愿如此吧！”

在路边一家外用品商店，一人购置了一迷彩服，换下了自己的大衩短T恤，一脑装登山包，赶到了青海民族大学正门。

他疑惑地看了周涛教授一，问：“你去找柯克木竟也不知可可村在哪儿？”

他们下了租车，大老远就看见周涛教授正和一个漂亮姑娘聊着天。

他担心的看了周涛教授一，：“如果晶羊首这件事报去不太好吧！”

当周涛教授看到“可可村柯克木”这几个字时“咦”了一声，：“看来你父亲知的信息不少呢？为什么不全告诉你？可可村又在那里？”

他想了半天不得要领，索闭上睛，假寐了起来。昨晚熬夜鉴定晶羊首，也让六十多岁的他力不支。

“当年我遇到柯克木的时候，是在索南达杰保护站。他被盗猎分打伤，被保护站的人救下。我们两人聊得来，也是在那个时候得知了晶羊首的传说！”

青海地区海比较，昼夜温差较大，在西宁市区穿个T恤或长袖就行。但了西宁市就要防寒措施了。

相比于周涛和刘毅的沉默安静，六甲和林雪婉两人倒相谈甚，加之六甲曾在可可西里行过反盗猎志愿活动，整得自己跟土生土长的青海人儿似的，起来如同喜拉雅山不可攀，让林雪婉不时的掩嘴惊呼，而后者的惊叹呼叫，更让前者兴大发。

周涛教授和刘毅坐在后排，六甲开车，林雪婉坐在副驾驶上指路。

“哦！这么说来，我们这一趟并不一定能找到柯克木？”

虽然现在还不确定当年守护晶羊首的那个落就是古羌人，但凭他的直觉，这晶羊首一定和古羌人有关。

他看完了邮件，也如同刘毅刚看完邮件时那般疑惑。

他们这次来的匆忙，本以为见了教授就能得到有用的信息，然后回济南邀请几个帮手，踏上一段追踪父亲脚步的探险之路，谁曾想谜团接踵而至，也不知在青海地区要呆多长时间。现在的刘毅都考虑，这次找到柯克木之后，是不是要就地采购一些装备。

周涛教授明白他的意思，说：“雪婉只是对这件事好奇，时机不到不会报去，而且发现七星晶羊首这件事，青海民族大学教授已上报到了市政府，这件事被列为机密，不得外传。另外‘青海古羌文化研究会’已派专家学者，携晶羊首去了四川地区，那里的羌人大都是汉时青海西羌人，移民过去的，看看能不能在那里找到一些关于晶羊首的传说和线索！”

那姑娘一外装扮，沐浴在初升光中，如同一朵盛开雪莲，脸上挂满微笑，明媚了整个秋天。

刘毅对林雪婉的现，不甚乐意，虽然目前他还不了解晶羊首的价值，但隐隐觉如果晶羊首的事情经她报去，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这个秘密就成为公开的秘密，不知会有多少“所谓知情人”加到争夺的行列。

众人汇合之后，互相了简单介绍之后，就上了一辆涂有“青海日报社采访车”字样的北京老式破吉普。

在世界舞台上，曾有一名籍华裔理学家丁肇中凭直觉发现了“J”粒，并因此获得了诺贝尔理学奖。我们有理由相信，教授们的直觉有时候是正确的。

这个问题刘毅解答不了，只好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