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禀报福尔泰之事。原来福尔泰害人不成,反噬自己。不得已,尔泰为消解淫毒,只能跑去花街找女人疏解。其下询问主上,是否把福尔泰押妓之事宣扬开来。赏云鹤笑道:“若是传扬此事,岂不称了福尔泰的心?就让那西藏公主,好好磨他的性子吧。”
青衣人闻语,不再多言,开始回禀这十几日来,八旗的动向。而在温柔乡醒来的福尔泰,则又恨又恼,也不知依尔根觉罗·鹰和塞娅,有没有看出究竟。他躺于床榻上暗思,依尔根觉罗·鹰太精明,他动不了。那么,让依尔根觉罗·鹰眷恋的瑞珍公主呢?
是不是瑞珍公主失了贞洁,依尔根觉罗·鹰便不会再要她了?只要是男人,恐怕都不能容忍吧?而依尔根觉罗·鹰在痛心之下,会不会接受对他一往情深的塞娅公主?按今日的情形看来,依尔根觉罗·鹰对公主也是礼遇有加,未见没有好感。这么一来…
福尔泰想着想着,含笑进入梦乡。
(作者有话说里,有不同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另一种写法)
不提,顺承郡王府内,压抑的气氛消散了大半。顺承郡王与依尔根觉罗·鹰、皓祥三人,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单说福尔泰陪着塞娅,在顺承郡王府对角的茶楼上听戏,暗中久等依尔根觉罗·鹰,却不见其出顺承郡王府,只得避过塞娅,咬牙上门求见。
管家一听是福家二少爷造访,立刻冷了脸送客,只差没用扫把把人扫出门去。福尔泰无奈,只得殷勤侍奉塞娅,直到华灯初上,方把塞娅送回驿站。福尔泰不敢动用身边的长随,怕其对福伦告密,只能亲自往花街柳巷,偷偷从老鸨手中买得一瓶‘颠倒鸳鸯’,才回府躺上床,冥思苦想着出谋划策。
其后,福尔泰想了好些诡计,却始终找不着依尔根觉罗·鹰夫人影,他又气又急,但亦无法可施。倒是这半月之中,顺承郡王府内一扫晦气之色,顺承郡王和其福晋、侧福晋,看着多隆一日好过一日,对依尔根觉罗·鹰是千恩万谢。
这日,多隆在睡梦中醒来,不明所以的望着房内的众人,叫了一声阿玛询问。坐于床畔的顺承郡王先是一愣,随后猛地冲上前,一把抱住儿子,喜极而泣的擦着泪水。末了,顺承郡王让位与福晋,对依尔根觉罗·鹰拱了拱手,说是大恩不言谢,之后信步出府往众臣家中游说去了。
赏云鹤看着顺承郡王的背影,心道其性子虽然傲了些,倒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是个有信义之辈。赏云鹤方欲离府,被退出内室的福晋喊住,说什么也不肯放行,表示定要好好答谢他一番。赏云鹤无奈,只得陪着顺承郡王府的众人,好好欢庆了一场。直至华灯初上,方送了瓶养神丹给多隆,在顺承郡王感激的眼神下,步出郡王府。
赏云鹤刚出府,就被守株待兔的福尔泰瞅见。福尔泰心下狂喜,他并不跟于其后,转而返身跑向依尔根觉罗·鹰的府门口,看着云鹤入内,才回到顺承郡王府斜对街的酒楼包厢。
“你去哪儿了?”塞娅沉着脸,冲跨入门槛的福尔泰喝道。
福尔泰躬身,赔着笑脸道:“我下楼给公主点下酒菜,看见门外有卖豆汁、芸豆卷、豌豆黄,这些都是京里值得一吃的东西,我自然想让公主尝一尝。只是,买得人太多了,耽搁了许久才回来。请公主莫怪。”
说完,福尔泰把怀里的吃食,恭敬的放于塞娅面前。塞娅瞄了眼桌上的小吃,取笑般的看了眼福尔泰,笑道:“算你有心了。”
“哪里。为公主效劳,是我的福分。”福尔泰察言观色的为薄怒的塞娅倒上豆汁,好好殷勤了一番。笑看着塞娅把掺入了‘颠倒鸳鸯’的豆汁和糕点,尽数吃完。
见塞娅上钩,福尔泰立刻以逛夜市为名,带着她离了酒楼,往依尔根觉罗·鹰府上赶。两人来到依尔根觉罗·鹰的府第时,塞娅已感觉有些不适,福尔泰借机敲开贝勒府的大门,并在塞娅耳边说着,去屋里稍息片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