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蔽在后,已是不容赦之罪。可是,诸位别忘了,她虽是宫女,在外却有家人。她若说出实言,就不怕祸及全家吗?”弘昼正色道:“为了给家人留一条后路,她只能一错再错。她而今这般死法,如图门大人的耿直之辈,都视她为忠良。她临死还能博个美名不说,只怕还能惠及她的族人。可,她要是说了实情呢?”
众臣闻言面面相觑,心中却觉得着实在理。
图门临死挣扎道:“这不过都是你的推测,做不得准!”
弘昼摇首看向乾隆道:“这虽是我的推测,却是细细考量后才得出的。试问,那宫女为何要寻死?要是她的主子令嫔娘娘,如今因为拐了脚,失了腹中的龙子而痛不欲生,但却惧怕瑞珍公主得宠,只能避而不谈。那么,宫女忠心护主,拼死进谏倒也说得过去。”
“可是,事实是令嫔娘娘受了轻伤,腹内龙子安好。太后把令嫔娘娘传入慈宁宫,亦不过是想查清宫内的谣言。那宫女却为何对太后、皇后横眉竖眼,一头撞死在墙上?”
弘昼低头看向跪于阶前的图门大人道:“你说,这宫女真是忠心吗?那令嫔娘娘是不是已凌驾与太后、皇后之上了?所以,她只忠于令嫔一人,而不顾皇上的慈孝之心,用血谏来恐吓太后呐?图门大人,你说她忠心护主,爷怎么觉得她用心险恶,反倒想陷太后、皇后于不义呢?”
“皇上恕罪,臣绝无这般的想法。”图门大人被弘昼一句句的欺心之言,吓得连连磕头。
弘昼摸着温温的毛皮道:“大家都明白,过犹不及。这宫女便是如此,她若是不心虚,何必一心求死?皇上难道是昏君吗?太后难道是不分是非的吗?要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来以死进谏?”
言毕,弘昼笑看图门御史道:“我此番言辞确实只是自己的浅见。但你要把瑞珍公主送入宗人府,说她指使温温冲撞令嫔,不也仅仅只是你的推测吗?”
被弘昼反将一军的图门大人知道今日失利,不敢再战,只得在乾隆的挥手之下退去。乾隆环视众人道:“刚才弘昼说了那么多,朕想,诸位爱卿心里也有计较。要说温温冲撞了令嫔,朕是不信的。但朕身为天下之主,不会光听片面之词,必会严办此事,给众人一个交待。”
乾隆微笑着命吴书来抱过弘昼怀里的温温,颔首道:“今日朕把温温带来,就是希望大家都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朕这次,便不明察你们是如何得知后宫之事的了。但今后,朕不愿再看到诸位爱卿为朕的家事烦心了。虽说天家无私事,但朕也不想让百姓们说,朕连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何况,在朝上争论一只狗的死活,可不滑天下之大稽?”
说罢,乾隆笑望着众人道:“各位爱卿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作者有话要说:苍霞看着赏云鹤,天佑抱歉道:“不好意思,因为剧情的关系,让你们好久没有上场了。”
赏云鹤为天佑捶着肩膀道:“无所谓,有些读者都不想看到我和天佑好,觉得不自在。”
天佑一手抱着温温,一手捏着糕点道:“朕也会累啊,你说,朕重生后有没有好好休息过?现在休息一时片刻,也不为过啊。朕到京城来,就是为了休息打酱油的。”
“那好,你们帮我给看官们说说情,别说我不给你们出场啊。”苍霞笑道。
赏云鹤点首道:“大家好,我如今正慢慢讨好天佑,请大家不要着急。”
天佑挥手道:“要看朕大婚的,先送上礼金。”
温温举爪道:“汪汪汪。”
苍霞一把抱住温温,翻译道:“温温说,不要主人大婚啦,呜呜呜,温温不想失宠啊!苍霞慢点写啦,我把糕糕让你吃。”好可爱哦,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