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124再见已惘然(2/4)

“请五阿哥慎言。”富察贝勒抬手打断永琪的话,压抑着满腹的怒火,垂目:“人死不能复生,再想这些又有什么意思?”说罢,心底又一阵嘀咕。帝位还没个影,就开说这般的浑话,简直是不知死活。要知,当今可是以孝治天下,他这么说,明摆着给皇上、太后、皇后没脸。其他阿哥此时不内里怎么想,面上都要装孝贤孙,这五阿哥倒好,反而说些令人侧目的言语。难不成,嫌大位与他还不够远吗?

无况据他所知,这五阿哥与其他兄弟皆不睦,自己若帮着他,事败后新帝岂不要拿他开刀?富察贝勒虽不机灵,但在朝堂上站了二十年也不是白站的,至少不会明知凶险还要走上一条不归路。不过,前的五阿哥虽说坐上那位的可能小之又小,但凡事都有万一,他也不能得罪了。富察贝勒急忙敷衍:“五阿哥不用劝才了,才已经心灰意冷,不想再顾问朝堂上的事了。”

“混帐东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目下人人避嫌,就是要拉拢人脉,也得小心翼翼不落人话柄,他怎敢如此明目张胆行事?”令嫔心里恨,果然是个扶不起的,幸亏她没有把命全压在永琪上。

富察贝勒目送着永琪的背影,心自己不会帮他举事,但亦不会把五阿哥的算计告诉他人。只要想到乾隆边藏着一颗毒瘤,还是他的亲生阿哥,就令岳礼痛快万分,恨不得立时看对方父相残。

富察贝勒不否认他是惜命,才舍了福晋和儿女,但自己不那么,不仅保不住他们的命,连带自己的,也一并葬送了,又是何苦呢?再说,先祖留给他的基业,怎么也不能毁在他手里啊!可是,每当夜人静之时,念起昔日福晋的贴、儿的孝顺、硕王府的闹…往往黯然神伤。这般,他又怎能不痛恨害自己到如此境地的皇室?

亦无基,也没母族借力,先前又了不少荒唐事,更娶过汉女为妻,现今仅仅一个空白话的承诺,就想要自己担着抄家的罪名举荐他,岂不叫人嗤笑?不说众人未知皇上究竟有没有遇刺,在事情还没大白前,就这般直白的说心里话,可见此人没有城府。

永琪听富察贝勒这么说,顿时心恼意,暗骂他油盐不。可又不愿在这时树敌,只得一步游说:“王爷,难你忘了皓祯贝勒的事了?你忘了你福晋是怎么死的了吗?”

延喜

这么想着,富察贝勒对永琪更是不屑,脸上也带了些颜来。永琪却哪是个会窥人心思的,横眉怒视:“他们死了,王爷就不想着为他们些什么吗?”

什么?难要自己去不成?富察贝勒见永琪越说越不像话,怕他再妄言,赶忙咳嗽几声,装染风寒的样端茶送客。

富察贝勒讥笑着,仿若看到了皇阿哥们兄弟阋墙,把乾隆的尸骨置于墙角,而太后、皇后正在一旁凄惨的哭号…

“爷怎么能不呢?”永琪对富察贝勒铁青的脸视而不见,反驳:“这是皇阿玛犯下的错,爷自当尽力弥补!难,王爷不觉得皇里的人太冷漠无情了吗?要不是皇阿玛小题大,打了皓祯贝勒板,又让他带伤奔波回京,他便不会死。王爷的福晋也不会跟着去了。王爷不期望里的人大度、宽容、和善…”

“是,才不敢欺瞒娘娘。”小扣应答。

永琪还想胡搅蛮缠,却见富察家的下仆已了个驱客的手势。永琪怎么也是皇阿哥,又从小被皇上、太后惯着养大的,不曾受过委屈遭过难,心气自是,哪里容得才对他无礼?当即拍桌起,也不告辞便拂袖而去。

“他真是这么说的?”令嫔诧异

对五阿哥的提议,富察贝勒不是不心动,如果他的福晋、他的皓祯还在,即便前途莫测,他也定然会尽力一试。可惜,如今说什么都迟了。是的,他亲下令置了相濡以沫的妻、疼了二十多年的儿、和那无辜的女儿…那时情势所,只能着自己痛心为之。有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谁又能甘心呢?

当初皇上召见,他骤闻噩耗,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忠皇室,便要杀妻灭弑女。虽说福晋了这般的丑事,可她仍是相伴了半生的妻。而皓祯就算不是亲生的,亦胜似亲生。他哪里下得了手?可如若不忠,硕王府便只有死路一条。

骤然间被人提起心刺,富察贝勒瞪视着永琪,咬牙:“五阿哥,这是微臣的家事,就不劳五阿哥费心了!”

从木兰回顺天府的几日间,他吃不下睡不着活的生不如死,仿佛一下老了十岁,没有人明白他的煎熬与挣扎。最终,他咬牙置了妻儿,但他怨,怨福晋无事生非、怨皓祯得罪公主、怨白霜争风吃醋引发祸事。可他更恨,恨公主不知嫁从夫、恨皇后炯炯破东窗、更恨皇上没给自己一丝回旋的余地。

令嫔挥退了左右暗思,自己事从不只顾一面,而是多方下手,留有不少退路。此番看永琪是靠不上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