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不出来。
“傻丫头,你不用帮说话。小夜只是单蠢无知了一些,不知生活不易啊!”吴晟睿笑了笑,看着夏伤情意绵绵地说道:“想当年,我靠着吃百家饭长大。到了读书的年纪,我妈不愿意花钱供,我就偷跑到我们镇上的小学教室外面偷听上课,后来还是那老师可怜我,把我叫进了教室里听课。十三岁开始混社会,做过不良少年也磕过药,什么没经历过,怎么会在乎小夜的这些话…要说我小时候听过最难听的,小夜说的也只是不过尔尔。什么贱种啊,野种啊,杂种啊,下流胚子啊,我外号多着去呢…要真在乎这些啊,我早就受不了跑去自杀了…呵呵…”夏伤在吴晟睿的话语中,心里隐隐地有些揪疼。
一生一世人的感情,真的只是传说。有时候,配偶太多真的苦的只是孩子。
“晟睿,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不会再有那些流言蜚语了!”官思雅在吴晟睿的声音中,徐徐地开口说道。停顿了一下之后,她转头看向官恩城,柔声说道:“爸爸,晟睿到底是您的孩子,您想让他认祖归宗的话,我和小夜是鼎力支持的!”
官恩城听到官思雅的话语后,沉默地没有说话。这时,吴晟睿突然间开口截了话头,慢悠悠地说道:“我过的很好,我的粉丝也叫惯了我的名字。谢谢你们的好意,我没兴趣认什么祖归什么宗!”己夜大自。
真当他吴晟睿稀罕这官家的东西啊,其实说实话,他根本就没兴趣。他是野生野养惯了,有爹没爹一个样,不会改变他的生活。至于钱,他不差钱!
夏伤有点惊讶于吴晟睿的反应,虽不知道吴晟睿这说辞是不是发自内心的。不过,这一刻,他能这么骨气地拒绝官家的一切,她是顶佩服的。
多少人在财富面前变成哈巴狗一样可耻啊,能经得起诱惑的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勇敢的人!
骆夜痕心里有些悲凉,尤其是在看到夏伤冰冷、绝情甚至有点厌恶、轻视的眼神后,这种冰凉一下子让他冻成了冰雕。
他总能在她眼中,找到她对他的定位,那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他有时候很奇怪,明明夏伤这种女人,卑贱又下贱,一次次地为了利益承欢在他的身下的婊子。为什么她总能那么自视清高地藐视着自己呢?他搞不懂,这个女人的这种清高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她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他,有什么资格一次次地这样说他?
她能有今天,全是靠他捧出来的!
“小夜,坐下来吃饭吧!”在骆夜痕心里因为夏伤的偏帮,极度难受压抑的时候。看他一直站在那里,被众人忽视的时候。最为疼爱他的官思雅,突然间柔柔地开了口。
骆夜痕双手紧握成拳头,这时坐在他旁边的苏乐珊忍不住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柔声说道:“夜,别闹脾气了,坐下来吃饭吧!”
骆夜痕却一下子甩开苏乐珊的手,大步地朝着大厅走去,他没办法让自己再跟这群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用餐了。
“小夜!”官思雅突然间冲着骆夜痕的背影,低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