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丽塔是一位以上帝之名回到人间的复仇天使，那她除了惩戒鲍奎恩之外，还应该对丹尼尔鲍下手，而不是理其他的恶人。

丽塔的亡魂终于离开了人间。

“不对！我们可能被她利用了！”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乔伟冲我一，然后便向格神父行提问。

“你想到什么了？丹尼尔有危险？”乔伟问。

神父回忆了一下，然后说：“我在忏悔室里是不能看忏悔者的相貌的，不过确实有个爆炸的年轻人经常到教堂里來，而且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我不确定那是不是你们说的人。”

丽塔并沒有回答我的问題，只是意味长地浅浅一笑，随后她周的光芒也渐渐变淡，她的影也开始变得模糊了，很明显，超度仪式已经起了作用，虽然乔伟在丽塔现的一刻便停止了念诵超度文，但丽塔似乎已经对这个世界沒有任何留恋了！

周围看了看，随后便用平静的语气：“你们还是找到了这儿，那么…”丽塔转过望着我问：“你完成了上帝赋予你的使命了吗？”

“那你怎么回答他的？”乔伟又问。

乔伟愣了一下，随后瞪大了睛望着我：“你的意思是…”

“你快问问神父，在这个教堂里忏悔的人里面是不是有一个爆炸的小。”

“我也不能确定，但我隐约有觉，我好像被丽塔给利用了！丽塔就算变成女上帝也不可能全知全能，她掌握的那些犯罪信息肯定有來源，我猜这來源就是这间教堂，如果爆炸也会忏悔心的话，那丽塔很可能会想对待之前两个天使杀手那样给爆炸一把惩戒之剑，他要杀的目标就是丹尼尔布朗！”

“上帝是仁慈的，他会宽恕每个诚信改悔的人。”格神父回答。

格神父长长地呼一气，似乎一直扎在他心里的结也随着丽塔亡魂的升天而随之解开了。

很快，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了，丽塔变成了一淡淡的烟，慢慢飘向上方，穿过了地下室的天板消失不见了。

“别在假借上帝的名义了，我们已经全都知了，这一切都是你和张路的复仇。但是有一我不太明白，既然你知丹尼尔布朗和鲍奎恩有勾结，为什么不对她行使你那所谓的惩戒之剑？”我问。

“那你有沒有听到有人忏悔自己专门杀老太太的？”乔伟补充问。

丽塔最后的那一笑是在向我传递着某信息，她已经对这个世界沒有牵挂了，或许其中有乔伟超度文的作用，但我从她的笑容里却又能觉另一层义。

格神父连忙摆手，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然后：“杀老太太的沒有，但是有个人一直说他恨他，他恨所有跟他长得像的人，他问我这样恨一个人算不算有罪，如果有罪的话能不能得到上帝的宽恕。”

我和乔伟不禁对望了一，，我的判断极有可能是对的！

我或许也应该因此而松一气，但事情绝对还沒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