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位置,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被无视了个彻底,脸上强撑着妃妹妹,你何必呢?官家待你这般好,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对不起官家的事呢?”
杨茹真是佩服这些女人的演技,一个个都好似有无数张面具。明明恨不得她去死,面上却偏偏做出为她可惜的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他发自心底的怒气,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哪个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更何况还是他掏心掏肺地对她好的那一个。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士可杀不可辱,尤其是对于一知使了个眼色,绿知点头,从袖口中拿出一方丝帕。
皇后拿过丝帕,沉重地看了杨茹一眼,递了过去:“你自己看看吧。”
潘贵妃捂嘴笑道:“妹妹这是故作糊涂了,你
亲手写的字,亲自画的画,难知道贵妃娘娘在说些甚么,妾自问没有做过有愧于心的事。”手心已经汗湿了,杨茹强装镇定地对上他冰冷而探究的眸子,不能慌,不能露出一点怯意,只要有一丝的犹豫,也许等着她和杨家的就是道还有不认识的道理?”
杨茹看着那一方画着鸳鸯的丝帕,心里咯噔一下。上面有几句话,暧昧至极。“赠钧郎:深宫独守,殷殷候待,样子。“妾不万劫不复。
空气中好像弥漫着可怕的寂静,时间好似凝固了一般,皇帝只看了她一眼,然后便垂眸看起那方丝帕。皇后站在一旁,轻轻地将茶盏放到他手边,皇帝却连看也没有看一眼,整个人都好像僵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天上人间无处见。牛郎织女尚相逢,心扉痛,经年期盼,唯尔兮。繁星乱,鹊飞起,桥起银河两岸。今人怅,望空泪飞不断,盼君念。”后面署了一个字:茹。
这钧郎是谁。”杨茹红着眼,语气却十分坚定。
“哦?”皇后做疑惑状。
一直不知道,这茹,却是直指她。这一首词,分明是有情人不得相见的哀怨和思念,暗示她和宫外男人有情暗通啊!
杨茹眉眼紧蹙,僵立当场,心中思绪百转千回。再抬头,脸上却是被诬陷的愤怒和气愤。
“回皇后娘娘的话,这方丝帕,不是妾的的,她也亲口承认了,是你让她送到宫门口去的。”
德杨茹浅勾着唇,心里冷笑。这是打算不顾前嫌拧成一股绳子将她拉下马了。看样子,她还是真的招人恨啊。
妃接话道:“杨茹提起所有精神,仔细地又打量了上面的画和字,片刻后拎起那一方丝帕,目光澄澈:“这字,与妾的七分模样,但是还是有些不同,还请娘娘明辨。”
“至于那宫人,还请娘娘问个明白,到底是不是妾亲自‘交给’她的。”
听杨茹这话,潘贵妃忍不这人证物证俱在,即便我们想要相信妹妹你的清白,恐…”
于死地,是绝对不会死心了的。
“妾实在是不知情。不知这宫人,是何人?”她自认为昭纯宫已经是铁桶般坚固,却没想到还是被人撬了边,这人,怕是计划很久了吧。
皇潘贵妃紧着道:“皇后娘娘说的是,这钧郎,不知是何人?竟然敢…”给官家戴绿帽子?余下的话,她皇帝并不发话,只是漫不经心地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皇后一脸的无奈和痛心,潘贵妃高高挂起,贤妃和德妃沉默着,而那罗秀,则是伏在地上,若是不注意,根本不会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