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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己为听(2/6)

“袁术也是一劲敌,”荀衍了嘴“淮南之地富庶殷实,更兼其下孙策勇猛善战。那孙策先败刘繇、又胜会稽王朗,豫章太守华歆也岌岌可危!”

“此事将军不必费心。杨奉、韩暹本是白波贼人,长于寇劫掠而不谙屯驻资养,将军发兵大造声势,一战便可将他们惊走。”郭嘉笑得越发快“取下张绣之后,咱们便可转而再图袁术。”

取升迁才改换门投靠曹的。

张绣是西凉旧张济之侄,官拜建忠将军,原本随叔父领兵屯于弘农。天东归之际,张济亦善亦恶首鼠两端,意从中调解,结果朝廷不念其好,李傕、郭汜也埋怨他不肯同心,加之弘农郡灾害连连缺乏粮草,所日渐衰落,他只得率师南下掠夺粮。只因为京畿之地荒芜残破,张济带着队伍了广成关,杀到刘表的地盘上劫掠南穰县,结果在阵中被死,其侄张绣就成了残余军队的主帅。刘表非但没有驱逐张绣,反而准许他率屯驻宛城一带,作为抵御北方侵袭的屏障。

“将军所言差矣…关中割据之将,有李傕、郭汜、段煨等不下十数,西凉更有腾、韩遂、宋建,牵一发而动全,况三辅荒废,非是可取之地。徐州刘备势力薄弱,兼吕布屯于下邳境内,两家明争暗斗,更加之袁术时时加侵害,这三家互相制约彼此牵制,暂且不足为虑。将军趁此机会应当先定南以解后顾之忧。”郭嘉说着伸三个手指“一者,中原割据之中唯张绣势力最弱,柿先挑最;二者,张绣驻宛城不久,基不厚立足未稳;三者,南距离许县最近,若不攻取,小疾难免养成大患。”

脸一红,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虚伪。郭嘉见他变颜变,起施了个礼,笑呵呵明知故问:“在下还有一事不明,将军虽是豫州人士,然举事于兖州,兵吏员多于彼,如今奉迎天,不肯迁帝于陈留,却来至许县立朝,这又是何缘故呢?”

听他们把袁绍说得颇为不堪,心里十分兴,却故意揶揄:“我与袁本初既为同僚,又是友人。昔日共举义兵征讨逆臣,这些年来互帮互助多相依赖,又何必有所生分呢?”

荀衍:“惭愧惭愧

“你是说张绣小儿吗?”曹本没把他放在里“兴师讨逆当去大恶,何必与此小敌争锋?”

郭嘉知他秋,对自己和荀衍似乎还不太信任,歪着:“在下试问大将军,袁绍趁陈、吕布为之际索求将军家眷为人质,后又抢占兖州东郡之地,这就是所谓互帮互助多相依赖吗?”

郭嘉瞥了他一:“休若兄之言差矣,孙氏与袁家本非一。虽袁公路视其为,然孙策独自开江东之土,心志日涨,岂能再居袁术之下?我料此二人必将分扬镳。”

“好!”曹已然听得心悦诚服“我看还有第四,今初掌朝廷诏命,尝试奉天讨不义,就拿张绣这小试试刀快不快…”说着说着,他似乎又想起什么“不过平灭张绣以前,还得把杨奉、韩暹除掉,这两个人屯在梁县,离许都咫尺之遥。不把他们灭掉,我便不能安心兵。”

远避袁绍之锋芒呗!曹一直把这个原因埋心底,也从没有人敢直截了当问过他,没想到郭嘉一来就把话给挑明了。

理倒是颇为简单,不过行之亦难也。”曹站起来,溜溜达达至堂,挥退了外面的守卫之人,这才扭问郭嘉“以奉孝之见,诸家割据当先取何人?”

郭嘉还是那么笑容可掬:“大将军勿忧,您未奉天之际实不可及袁绍之一二,今得天则事半功倍矣。”他来回踱着步“公孙瓒困兽犹斗,尚有余威;黑山张燕游击多年,狡猾异常。此二敌袁绍非朝夕可破,将军趁此机会当南灭袁术、东取徐州、西定关中,亦成四州之势,那时节便可与袁绍对峙于大河一决雌雄!”

荀衍见他不说话了,捋了捋胡须:“大将军举大义于天下,奉天而征战,必要尽收天下割据,扫灭四方狼烟。然袁绍今已占有冀、青、并三州之地了,唯公孙瓒苟延残、黑山张燕冥顽凭险,皆不可与其争锋。将军试想,多则三年少则两载,幽州之土也必会尽归其所有,到时候袁绍坐拥四州之地,难诏令就可以使他解甲兵权?将军与袁绍早晚必有一战啊!”“唉…”曹叹了气“我虽有兖豫二州,然丧以来受损最重,且为四战之地。又是西凉抄掠、又是袁术侵害、又是蝗旱之灾,百姓十室九空,粮不收兵源不足,城池损毁武备落后,凭这样的实力如何能与袁绍一战呢?”

郭嘉摸了摸小胡,笑呵呵:“宜先定南张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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