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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恩威并重永远是法宝(2/7)

龙说:“你不知就去打听打听,我们包下来,是掏了银的。”云奇想了一下,说:“这事好商量,我给你一锭银,你让给满两桶泔,要的,别尽是汤。”

朱标提到父皇在衙门旁边设立场庙“杀了贪官剥实草摆在大堂上,这是不是仁政呢?”

没想到了一大锭银的云奇说:“我只要这两桶,下次再也不来了。”这是独龙怎么也不敢相信的事,忍不住又拿那锭银翻过来掉过去地查验,总疑心这是假货,不然,天下有这样的傻瓜吗?

云奇摸说:“笑话,你看,这有印记,是官银。”

另一个说:“他的银准是假的。”

龙接过银,凑到唯一的一只下看了半天,又用牙咬了咬,用手掂了又掂,说:“是真的。”他嬉笑着对云奇说:“看来你是个财主,财主来挑泔,这犯的是哪风啊!你知吗?你这一大锭银能买十石粮,你却跑这来买泔?你这人是不是缺心啊?”

云奇说:“是啊,听说这里的泔油,回去喂猪上膘快。”

朱元璋话说:“也是仁政。”

朱元璋对宋濂、朱标说:“走,都去看看。”

宋濂这才发现了皇上,忙站起来:“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宋濂一时答不上:“这个…”

恩威并重

宋濂:“仁政是孔夫所倡,是与苛政相对的,孔夫痛恨苛政,所以才有苛政猛于虎的说法。他说天下无已久矣,怨恨又无奈。”这时朱元璋悄悄从侧门来了,因在宋濂后,宋濂并未发现,朱标刚要说话,见朱元璋向他摆手示意,便未声。

朱标问:“当皇上一定要心狠手辣吗?父皇也是这样吗?”

推个独车,上面放着两个空桶。有几个穷人模样的人在用大铁勺捞里面来的泔,泔很稠,里面有大量的剩饭、、地沟油。云奇心想,他们倒先来了一步,看来这里油不小。一个淘泔的独龙警惕地过来问:“你们是来淘泔的吗?”

宋濂笑:“虽拐了个弯,也说得通的。”他指着面前的《秋》说“《秋》是孔夫褒贬善恶的一本书,倘能悟透,永远遵行,就会天下太平。”

云奇说:“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问那么多什么?装啊,装满了,银就归你了。”

宋濂说:“当然。”

朱元璋说自己虽没用《秋》治军、治国,却也相契合。

这话戳了朱元璋的肺

朱元璋说:“快请坐,朕也是先生的学生啊!”这话太谦,反倒令宋濂不安。宋濂落座后,朱元璋接下去陈述他的观:“不用严法对付贪官,他们就会用苛政欺压黎民百姓,让官吏们奉公守法,百姓就得实惠,可以安居乐业,这不是仁政吗?”

“如果只是一味地心,动不动就洒下同情之泪,断然当不好一国之君。”

宋濂说:“臣前些天在李丞相府看到皇上去年冬天写的一首绝句,写得好,大有山河一统再造盛世的气魄。”

宋濂说:“那是。”这时陈宁来说:“陛下,蓝玉从北方贡一神奇的鸟,叫海冬青,日飞千里。陛下不去看看吗?在西鹰房。”

“胡说!”朱元璋不无埋怨地看了宋濂一,说:“看看,在先生陶冶下,太成了一个女人。朕施以严刑峻法,比如杀你哥哥朱文正,那确是心狠,心狠杀了他,天下震服,几年之内没有敢以试法者。”

云奇说:“嗨,这可新鲜!泔还有包的吗?”

朱标说:“这样看来,孔的仁政不完全了。”

朱元璋兴冲冲地赶来看海冬青,饲鹰人适时地打开了笼门,那大鸟抖开翅膀,扇起狂风,众人都一惊,海冬青稳稳地落在了朱元璋肩上,众人无不称奇。

宋濂便抑扬顿挫地背起来:“腊前三白少无涯,知是天降六,九曲河凝底冻,张骞无再乘槎。”

“那倒是。”淘泔的独龙说“不过,这个泔我们包了,别人不能到这来淘泔。”

朱标说:“我怎么没看过?”

西鹰房里,一只大的纯白的海冬青鸟用铁链拴着,盛在一个很大的笼里,这是产在长白山、混同江一带的鹰,躯很大,翼展丈余,是蓝玉刚刚贡来的。

龙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与几个浑上下脏兮兮的同伴换了一下,说:“什么,一锭银买两桶泔?不是你疯了,就是我大白天撞鬼了。”

宋濂说:“隔代才修史呀。”

龙把银掖到怀中,对几个伙计说:“给他装,完事帮他送到地方。”又对云奇说“有了这大锭银,我们哥几个也不淘泔了,这泔就让给你啦!”

他说:“先生每天教太仁政,这固是儒家思想的髓,但仁政不等于是同情之心,妇人之心。”

朱标发问:“先生说仁政可安天下,仁政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朱元璋说:“恐不足为后世凭。先生和刘伯温把元史修得差不多了,本朝之史也该留意了。”

宋濂替朱元璋打圆场说:“那天太不是亲所见吗?大将军常遇的灵柩从北面运回来,皇上哭得那么伤心!人都是有良心、有同情心的,皇上怜悯天下贫苦人,一再免税捐,赈灾抚恤,这也是同情之心啊!”朱元璋告诫太不可一味地发善心,那就会把人放纵了,会诱发人的恶“恩威并重,这四个字永远是法宝,你要时刻牢记。”

“半论语打天下,半论语治天下,这确是赵普说的。不然赵普怎么把大宋开国之初治成了盛世?”

朱元璋说:“这不过是偶尔为之。写诗终究是雕虫小技。朕打算把这几年来亲自草拟的论、记、诏、序和诗文收集到一起,还想请宋濂先生给斧正一下。”宋濂很是称,认为正好可以编一《御制文集》。

朱元璋说:“本朝人、当代人如不留下文字凭证,后来人怎么写,也不好杜撰吧?”他这是在暗示,让本朝人多留下颂扬文字。

新建的文楼是太讲经。明媚的光从门窗来,此时偌大的房里只有宋濂和太朱标二人对坐。

朱标问:“父皇认为帝王不该讲人情吗?”

朱标问:“先生,赵普说半论语治天下,真的是这样吗?”

朱标问:“那一定是仁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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