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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2/5)

朱元璋哼了一声,说:“你去传话给胡惟庸,这案他自己办。”

朱元璋说:“朕已经告诉他了,银再多,是不可以买人命的,朕要他偿命。”

该死该活就在今天了,朱梓与于氏换了一个惶惑的目光,忙奔

朱元璋说:“朕叫他自己审自己的案。”

不到万不得已,朱元璋不会动用这样的老臣的。朱标料到一场开国以来最大的杀戮就在前了,他仿佛已经嗅到了血腥味。

朱标说:“儿臣很受益,但是动他,会牵涉很多勋臣,他担心社稷基石动。”

朱标问朱元璋:“父皇要削相权,要从胡惟庸草菅人命开刀吧?”

在朝堂上朱标虽然没有言,却也在肚里猜测父皇的下一步棋怎么走法,胡惟庸的相权如不遏制,确实要大祸了,连朱标这样温和的人都觉察胡惟庸过分了。

这时有殿前都尉递上一份飞递来的奏疏,恰恰是朱梓的谢罪表。朱元璋拆看后又递给了朱标。

依照王妃的意思,尽早悄悄亡命他乡,或许能活下来。朱梓执拗劲上来,又不肯走,就在这时,有人疯狂地擂响了潭王的潇湘门。朱梓忙派人去问,原来是金陵来了御史,有旨意。

朱标赞成中书省六分其权,六尚书直接效忠皇上,更便于掌握。

这时云奇来了,跪在阶下急不可耐地说:“查实了,胡惟庸真的背着皇上接见了占城使者,又截收了贡…”



陈宁故意装傻:“是吗?不会吧?”

“国本在民,不在官。”朱元璋说,一些勋臣仗着自己有功,轻者坏法度,重者谋反,古来不乏这样的例。如果听之任之,君权旁落,就名存实亡了,朕近来一直在想,也许丞相制就有这个弊端。

朱元璋意外地说,怕的是他不反。

朱标愣了片刻,似乎明白了父皇的用意。他提醒朱元璋,胡惟庸已经上了谢罪表,并表示愿意重金赔偿了,多少银都认可。

自从溜回长沙后,朱梓吓得关大门,整日提心吊胆,生怕母亲事,后来听说母亲谋刺皇上被诛,他吓坏了,明知上一份“谢罪表”也未必能免死,总比装聋作哑好。

朱元璋却说他这是想留得青山在,断然不允,朱标也便无话可说。他知,朱元璋是最恨诸王敢生异心的,谁有胆量窥视一皇位,都会遭灭之祸,当年他分封皇时就明令“列爵不临民”了,不让他们预地方政权,不准扩编私养军队,当然是怕他们拥兵自重危及朝廷了。

在储君面前,朱元璋把这件不同凡响的大事当成疥癣之疾对待,这便是他开导太“治国如烹小鲜”的风度,朱标确也收益不小。

陈宁吓得一声不敢吭。这可不是好话,叫胡惟庸自己审,审谁?审他自己吗?这明明是皇上刁难他呀!看起来胡惟庸已经不是失的事,灭之灾就在前了。他本人的预正在被印证。

朱标说:“留他一命吧,撤了封爵,禁也罢,充军北边也行。”

胡惟庸竟敢越过司法衙门,自己将那车夫活活打死了!人家家人击了登闻鼓告御状了。”

孤灯下,朱元璋枯坐。屏风上多了个纸条,上有这样醒目的字:“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与朱标又说起了朱梓企图谋反的事。朱标认为罪在真妃,她已伏诛,朱梓悄悄溜回长沙去,显然是知错了,是不是可以网开一面。

朱元璋说,人人都知胡惟庸权势熏天,党羽遍天下,朕如果过早地下手,天下人未必服,叫他自己把狐狸尾来,让天下人看清,那时瓜熟落,就连一句废话都不用说了。

晚餐他与朱元璋同桌膳。

朱标笑了:“这我可不明白了。父皇,这不是他反吗?”他认为对事情有害无益。

朱元璋对太的恻隐之心称为妇人之心。

朱梓称他一切都不知情,是母亲矫传皇旨,令他京的,他什么都不知

朱元璋并没发怒,只哼了一声,吩咐云奇迅速去叫徐达、汤和上殿来。

朱标再次提了异议:“父皇,又说要杀人偿命,却又不抓他,让他自己办自己的案,这是为什么呢?”



这七个字不单指胡惟庸。对已死的达兰和朱梓也用得上。他在灯下等消息,也包括长沙方面的消息。

朱元璋乐了,这话说到他心里去了,他说:“这么多年,朕第一次听见你说一回令朕满意的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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