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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战国之世而能偏安忘战异数也(2/4)

原因指向了齐国自己。

依据《史记》,关于田氏齐国的占卜主要有两次。

另外一个前提观念是:正之行,不问吉凶。这一观念的典型是西周姜尚踩碎甲。《论衡·卜筮篇》云:“周武王伐纣,卜筮之,占曰:‘大凶’。太公推蓍蹈,而曰:‘枯骨死草,何知吉凶!’”这一事例,在《史记·齐太公世家》中的记载是:“武王将伐纣,卜,兆不吉,风雨暴至。群公尽惧,唯太公之劝武王,武王于是遂行。”如此理念,战国之世已经渐成主。典型如秦国,司迁记载了秦灭六国期间与秦始皇时期的多次灾异与神秘预言,唯独没有一次秦国主动占卜征伐大事的记载。因为先秦时代的神秘之学对人的正义善行非常看重,所以其预测,往往在实际上带有几分基于现实的察,也便往往有着惊人的准确。太史公所以将韩氏的崛起源追溯到韩厥救孤,认为因了这一“积天下之德也”的大善之行,才有了韩氏后来的立国之命。其认识的立足,正在于善恶与天命互作用这一观念。所谓天人相胜,此之谓也。而自魏晋之后,占卜星相等之学渐渐趋于完全窥探天意的玄妙莫测的方法化,调人的善恶正邪对命运的影响则日渐淡薄,故此越来越失去了质朴的本相,可信度也便越来越低。这是后话。

《盐铁论·论儒篇》云:“齐宣之时,显贤士,国家富,威行敌国。及湣王,奋二世之余烈,南举楚淮,北并宋,苞十二国,西摧三晋,却秦,五国宾从;邹鲁之君,泗上诸侯,皆臣。(后)矜功不休,百姓不堪;诸士谏不从,各分散,慎到、捷亡去,田骈薛,孙卿(苟)适楚;内无良臣,故,诸侯合谋而伐之。王建听说,信反间,用后胜之计,不与诸侯从

第二次占卜,发生在陈完因陈国内而逃奔齐国之后。当时,齐国有个叫懿仲的官员想将女儿嫁给陈完,请占卜吉凶。这次的卦象解说很简单,婚姻吉兆,结论是:“八世之后,莫之与京。”莫通削,又是暮的本字;而八世之后,恰恰是齐湣王之后。齐湣王破国,齐襄王大衰,齐王建遂告灭亡。这则卦象,同样是惊人地准确。

第三说法,是西汉盐铁会议文件《盐铁论》记载的讨论意见。

第二说法,是包括司迁自己在内的以神秘之学为基的评判。《史记·田敬仲完世家》后的“太史公日”对《周易》占卜田氏国运慨,云:“易之为术,幽明远矣!非通人达才,孰能注意焉!…田乞及(田)常比犯二君,专齐国之政,非必事势之渐然也,盖若遵厌兆祥云。”这里的“厌”(读音为压),是倾覆之意;“祥”寻常广义为预兆之意,在占卜中则专指凶兆。司迁最后这句话是说,因为田氏连犯(杀)姜齐两君而专政齐国,太过切苛刻,不是渐,所以卦象终有倾覆之兆。鉴于此,司迁才有“易之为术,幽明远矣”的惊叹。司迁作为历史家,历来重视对学说及其活动的记载,各曾经有过重大影响的预言、占卜、星象、相术、堪舆等,其活动与人均有书录。事实上,神秘之学是古代文明极为重要的一分,舍此不能尽历史原貌。

神秘之学的评价意义在于,他们认为,国家的命运如同个人的命运一样,完全由不可知的天意与当事人的作为的正义互作用所决定,齐国的命运,既是天定的,也是人为的。就问题本而言,这评判是当时意识形态中极为重要的基本方面,不能不视为一答案。列位看官留意,先秦的所有神秘之学预测吉凶,都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前提观念:当事人行为的善与恶(正义),对冥冥天意有着重大影响。也就是说,当事者的正义行为,可以改变本来不怎么好的命运;而当事者的恶行,也可以使原本的天意庇护变为暗淡甚或灾难。这便是后世的善恶报应说的认识论基。这便是前述的互作用。

第一次是周王室的太史对田齐鼻祖陈完的占卜,周太史解卦象云:“是为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此其代陈有国乎?不在此,而在异国乎!非此其也,在其孙。若在异国,必姜姓。姜姓,四岳之后。莫能两大,陈衰,此其昌乎!”这段解说的白话是:“这是一则看国运的卦象,利于以宾客之称王。然则,这是取代陈国么?不是。是在另外的国家。而且,也不是应在陈完之,而应在其上。若在他国,其主必是姜姓。这个姜姓,是四岳(尧帝时的四位大臣)之后。然则,事不能两方同时发达,陈国衰落之后,此人才能在他国兴盛。”应该说,这次占卜惊人地准确,几乎完全勾画了田氏代姜的大足迹。因为,这次占卜一直“占至(田氏)十世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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