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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回中计英雄龙潭逢杰士(2/2)

。只是君防人,不得不预为留神!”骆宏勋。“此言有理。”略饮几杯,叫船家收去。余谦又:“看光景是明日过江了。”船家:“待风一停,我等就开船。大叔同大爷若坐呢,就在船中坐待;倘若困倦,且请安卧。”余谦:“但是风一停时,就过江要,莫误我们之事。”船家:“晓得,晓得!”余谦揭起两块船板,将两副行李、两宝剑、两柄板斧俱拿上来,仍将船板放下,拿一副行李放在里边,骆大爷倚靠。余谦把船门关闭,将自己行李靠船门铺放,自己也连衣倚靠。骆大爷边两宝剑,自家边两把板斧。暗想:“就是歹人也得从船门而,我今倚门而卧,怕他怎的!”因此放心与骆大爷倚靠一会,不觉二人睡了,直至次日天明方醒。余谦睁一看,船内大亮。连忙起来唤醒大爷,开船门探望一会,不是昨日湾船所在,怎移在这里?船家笑:“已过江了,大叔还不知么?”余谦得知已过江,送走向船门仔细一看,却在江边这边。船回骆大爷:“夜间已经过江,我等尚不知。”骆大爷:“既已过江,把驾掌叫来,问他船饭钱共该多少,秤付与他,我们好雇杭州长船。”余谦将船家唤,问:“船饭钱共该多少?秤给你们,我好雇船长行。”那船家笑答:“大叔把的多,我们也说少;要得少,大叔也说多。离此不远,有一船行主人,我同大叔到他那行内,说给多少,争不争自有安排;且大爷与大叔还要雇杭州长船,就便行内写他一只亦是便事。”骆宏勋闻他之言甚是合宜,说:“我们的包裹行李无人挑提,如何是好?”船家:“那个自然是我们船上人挑送,难叫大叔打挑不成!”骆宏勋见船家和气,说:“如此甚好。”于是,起船板将包袱搬,十数个船家扛起奔行而去。骆大爷佩双剑。余谦想:“船行自然开在江边,走了这半日还不见到?”心中狐疑,问那扛包袱的人,:“走了这半日,怎还不见到?”那人:“快,快,快,不久就到的。”

走过三二里路的光景,转过空山,方看见一座大庄院。及至门首,扛包袱之人一直走去了。骆宏勋、余谦随后也至门首,抬往门内一张,心中打了一个寒噤,将脚步停住,:“今到了盗窝内了。”只见那正堂与大门并无间隔,就是这样一个大客厅,内中坐着七八十个大汉,尽是青红绿彩,五,都是长大材。早看见门外二人,谈笑自若,全然不睬。骆宏勋对余谦:“既系船行,则是生意人等,怎么有这恶面之人?必非好人,我等不可去!”余谦:“我们包袱行李已被他们挑去,若不去,岂不白送他了?事已到此,死活存亡也说不得了,少不得去走走。”主仆二人迈步门。那门下坐的人只当看不见,由他二人走了二门。见自己包袱在天井外,挑包袱之人一个也看不见;抬一看,只见大厅之上就有张梨木的桌,两把椅,并无摆设。余谦:“大爷在厅上坐坐,等他行主。”骆宏勋走上厅来坐下,余谦门外站立。等了顿饭时候,从内里走两个人来。余谦问:“行主人怎还不来?”那两人:“我主人才起来哩。”竟往外边去了。又等了顿饭之时,里边有一人走来。余谦焦躁:“好大行主!我等来了这半日,怎这等大模大样怠慢客人?”那个人:“莫忙呀!我主人才在里面梳洗哩。”说了一句,也往前边去了。候了半日之后,里边又走一个人来。余谦大怒:“从来没见一个船行主人这些分!若不来,我就搬行李走了。”那人:“我主人吃心,就来了。”亦赴前边去了。骆宏勋意走罢,又无人挑担包袱。

自天明时来到,直等到中饭时分,听得里边一人问:“鱼舡上送鱼来否?”又听一人回:“天未明时,他就送了三十担鱼到了。”那人:“不足中饭菜用。分付厨下再宰九十只,百十只鸭,添着用吧!”骆宏勋、余谦二人听得此言,暗惊:“这是甚等人家?共有多少人?三十担鱼尚不足用一顿饭菜,还宰鸭添用!”正在惊诧时,只见四五个人扛着件:一个人肩扛一个大铜算盘,一个人手拿二尺余长一把琵琶戥,两个人同抬一把六十斤的铁夹剪。算盘、戥放在桌上,夹剪挂在上。一个人说:“老爷来了!”骆宏勋、余谦往外一看,只见一人有六十多岁年纪,脸似银盆,细,有一丈三尺长,躯魁伟,一个张邱毡帽,前面钉了一颗两许重一个珍珠,光明夺目;上穿二件玫瑰紫的棉袄,外有一件蓝杭绫面、银红湖绉里的大衣,也不穿在上,肩披背后;上一双青缎袜,元缎鞋也不上,拖在脚上,一步一步上厅来,也不与骆宏勋见礼,亦不与他答话,将斜靠在梨桌上,一副骄傲气象。又见扛包袱的船家十数人来,站在门旁。那行主骂:“几时上得船,船上怎样款待,共几位客人?细细说来!”也不知船家与行主是何算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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