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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回贺世赖歇店捉盟兄(2/2)

你一伙共有多少人,怎样劫得定兴监牢?从实说来,本县不动大刑难为你了。”骆宏勋:“老爷不知,小人父亲在定兴县游击,在任九年,一病亡。城内有一个富任正千,幼从先父习学枪父授业之恩,款留我母在家居住。”手指贺世赖:“他的妹贺氏,原是江陵院中一个女,他亦随妹在院捧茶送酒。我世兄任正千在江陵院中会见他妹态妖烧,不惜三百金代他赎,接至家中为妻。贺世赖亦随至世兄事。后因赌钱输下债,无钱偿还,将世兄客厅中铜火盆盗去,被世兄遇见。逐,永不许上门。他落在城隍庙中抄写诗签,适值王求签,他代讲签诗;王中意,唤至家中,个帮闲朋友。后因西门解围,我四人结拜,岂知这畜生有代妹牵之心,将我二人醉,令王内与贺氏通;又被我家人余谦撞见,因此结仇。我随父柩回南后,又闻王被盗,诬任正千为匪。后来不知何人,劫狱救了,王竟把贺氏接去为妾。想必是王用了手脚、代他于办了这个前程。今日相遇,又想谋害小的,老爷细思此事,便知真伪。”贺世赖听他将自己半世丑态尽皆说,只气得暴如雷,将惊堂一拍,分付:“抬夹来!这个狗盗自然招真情。”下边衙役连声答应。唐建宗禁止:“不可动!”便叫声:“贺寅兄,骆宏勋今日破了案,又无赃证,何能就动得大刑!暂且收禁,俟拿住余谦,再一同审。”即写监票,把骆宏勋送监中。又分付禁役,不要上大刑。唐建宗分付将饭店家廖大带上来,问:“此二人何时到店中来的?可还有作伴人否?”廖大禀:“昨日日落时我店中的。只此二人,并无别的形迹。”唐建宗即分付店家:“无你大事,回去吧!以后留人,务须留心查诘来历,不可混留。”廖大磕了个,应声“是”激大恩而去。唐老爷又令将供单拿来看,与骆宏勋说无异。贺世赖也要看看,唐老爷恐他看见上面皆是辱耻于他之言,怕他扯碎,故不与他看,遂放袖中。说。“寅兄,看他怎的!弟这边收存一样。但今日之事,将来必碍考成。寅兄作速通知令妹丈王大爷,代你我个手脚为要。骆宏勋既系游击之,自有三亲六眷,怎肯受此屈气也!”贺世赖被唐建宗说着他的病,闭无言,遂告辞带愧而回。看官,唐建宗因何以供单为至宝,不与贺世赖看?他是个士官,对律例甚通,诬赖平人为盗,妄动大刑,则该削职;若误拿而不动刑,不过罚俸,所以他禁止,不叫动刑。又料骆宏勋必不服气,倘若告了上司状,他有供单为凭,其罪皆归贺世赖了。这也不提。

却说余谦过墙来,一溜烟向东南跑去,脚不停留。跑至中饭时候,约略有三十里路程,来到一个大松林。余谦走里面,在那石香炉上坐下,肚中还是昨日晚间店之时吃的东西,今日天降大雨,地有泥污,不住脚的跑到中饭时候,肚中饥饿,脚又疼痛,上分文未带。正是:无论英雄豪杰客,也怕遭逢落难时。此刻余谦真无可奈何,回江南通信与徐、鲍二,因相隔路有千里,边未带分文;回黄铺打探主人信息,又恐贺世赖捉去,主仆二人尽死于无辜。左右思想两难,不如解下腰带,自缢而死林中,省得受这苦。才解带,心中又想:“我若死于此地,主人那里知?还只说我忘恩负义,背主而逃。罢,罢,罢!不如我返回黄铺,自投囹圄,死于主人之侧;似见我余谦非是无情人也!”主意已定,遂迈步了松林,仍望黄铺而来。日落时,离黄铺不远,后边来了一匹牲,上坐一个和尚。人迟快,不多一时,赶过余谦,回首将余谦一望,勒住;回:“你不是余谦么?”余谦虽然行路,却低思想主意,并未看见。忽听有人呼他之名,且疑官差捕捉人等,心中打了一寒噤。正是:飞鸟经枪双舞翅,又闻弦响惧弹来。毕竟不知呼唤余谦果系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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