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
莫兰想说,你为什么不打个电话给我呢?后来一想,对方幸好没打电话给她,要是真的让她自己把那证件领回家,可能真的就找不到了。
“可当时是我一个人来办理的。”莫兰有些生气了。
看她一脸茫然,墓地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建议她去找当时办理手续的墓地推销员,因为推销员手里也许会有一些原始文件的副本。可是究竟谁是那个墓地推销员?莫兰早已经记不得了。好在这位工作人员很心,他翻阅资料后,告诉了她一个名字,杜慧。
莫兰相信梁永胜才不会有那闲功夫。
“对,他是的。”莫兰皱皱眉,心往下一沉。
“据我所知,你先生是律师。”杜慧。
“我记得当时接待我的那位小生病了,手背上贴了块纱布,她跟我说她刚刚吊完
。她还问我为什么一个人来,我说男人不相信这一
。跟我说话的人是不是你?杜小
?”莫兰现在已经回想起当时接待她的那个女人,大约30多岁,
材瘦长,脸
发白,一副弱不禁风的样
。
原来她果然是真俱乐
的人。
杜慧没有给她地址,却:
那边没有说话。于是莫兰继续用诚恳的语调说:
墓证?这是什么东西?接着她朦朦胧胧地想起来,真
俱乐
好像是曾经给她寄过一些什么东西,但天晓得,她从来没看过,可能连信封都没打开就丢掉了,她本来就是个
心大意的人,她突然恐惧地想到,搞不好他们曾经就把那该死的墓
证放在信封里,而她,居然什么都没注意,就把这重要的证件给扔掉了。
“墓证在你这儿?”她问
。
“瞧,你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你刚刚还问我要俱乐的地址,你不是曾经去过吗?看来,这你也不记得了。所以说,5年前的事谁也说不清。”杜慧好像在那里笑“而且,我这里的登记簿上有你们两个人的签名。”
“那不是我,那是我的朋友冷杉,她应该给过你名片,如果你还记得她,还保存着她的名片,你应该首先会跟她联系。”
莫兰顿时语。谁知
他们那里有几个工作人员。
“这么说,你已经不想跟他葬在一起了?你是想要回墓证?”杜慧问
。
“莫小,说实在的,我也不是第一次碰见你这
状况,如果他不是律师,我也就睁只
,闭只
算了,但因为他是律师,将来的事就难说了,所以我也没办法,还是劳驾你跟他一起来吧。”杜慧笑着说。
“是的。”杜慧停顿了一下说“我们之前给你寄过好几封信,你都没有回复,也没有来拿,所以我们只好暂时替你保
。”
莫兰不喜杜慧的
气,听上去她不想要那个合葬墓好象是犯了什么大罪似的。但从杜慧的话里,她听到一条信息。
“其实,他那签名,是我代他签的。”莫兰说“你不信,我可以随时签给你看。”
“杜小,五年前确实是我一个人来办理的,而且我保证,他将来绝对不会来找你们的麻烦。我保证。”
莫兰对这个名字同样毫无印象,但她还是立刻照工作人员提供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杜慧不算
情,当她得知莫兰已经跟丈夫离婚后,态度就更为冷淡。
“这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谁又能记得呢?”杜慧好像在那边笑。
“那好吧,我上来拿。请给我你那边的地址。”莫兰
。
是她本人的墓,对方有什么理由不给她办?可她没想到,对方居然要求夫妻两人同时到场,如果不能同时到场,至少也要提供另一方加盖私章的同意书,而如果她单方面要求这么
,就必须要
示登记她名字的墓
证。
莫兰挂上电话后,觉得有片乌云朝她飘来。
“莫小,因为当时你们登记的是两个人的名字,所以如果你要拿回墓
证的话,就必须跟梁先生一起过来,不然,如果你先生以后找到我们,我们很难
作。”杜慧客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