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白给。”梁永胜一边微笑，一边用手指笃笃敲着文件袋，好像那里面藏着什么宝藏。

“事情是这样的，在2004年4月的时候，顾天收到一封信，写信人自称是他的崇拜者，你也知，顾天在毒分析领域的确很有才能，他发表过很多论文，那个人就是在图书馆的《毒科学》杂志里看到顾天的文章的，他说他自己最近了一些状况，所以想来见见顾天。于是他们两人见了面。顾天说，他第一次见到那个人，除了觉得对方脸很差外，没觉得有什么问题。那个人告诉他，他最近半年常常现失眠、恶心，呕吐和腹泻的症状，为此他曾经多次上医院过化验，但都没有查任何结果。近三个月，他到这症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不仅呕吐的频率增加，还常常现昏厥，有一次，他甚至昏倒在楼梯，他担心自己可能中了某毒，他希望顾天能帮助他。顾天要求那人留下发和指甲，以便他化验，他还要求这个男人向他提供日常谱和其他一些生活信息。那人都一一答应了顾天的要求。顾天过化验后发现，这个人的确是中毒了，而且这毒非常罕见，是从一非常不起的乡间植中提取来的，在国内外都没有对这毒草能的相关报，所以知的人很少。”

“我通过一些关系，在行刑前三天，去见过他一面。我们的‘萤火虫杀手’丝毫也不激哥哥的慷慨，我们只谈了半小时，他从到尾都在咒骂顾冰的小气，他认为顾冰应该早一帮他，他认为如果他哥哥早死几个月的话，他就不用当什么杀手了。真是典型的罪犯逻辑。我问他，他要如何理这笔钱。因为我知所有可以继承这笔钱的人，都已经被他毒死了，所以我请他考虑一天，在行刑前务必给我个答复。但他只想了五分钟，就回答了我。”说到这儿，梁永胜再度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不过说真的，当他告诉我，他要把这笔钱留给你的时候，我倒是真的很吃惊。”

“难顾天想说，那个男人很可能已经死了？”竞问。

“他是有想法，因为那个男人对他的研究结果非常兴趣，他不仅答应来见他，还说要告诉他一些新情况，可后来却一直没来。而更有趣的是，顾天有一次无意中发现，这毒药如果混在酒里，就会立刻大幅度升酒在人中的度，最可以达到50倍以上，所以他认为，要用‘单果草’下毒致人命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只要这个男人有贪杯的习惯，就易如反掌。顾天并不知那个男人的名字，也没有对方的照片，但他知那个人好像在一家名叫肖之恋的音

“据我所知从顾冰离开中国后，他们两兄弟就断了联系，所以顾冰本并不知弟弟因为缺钱已经犯了重罪，我想如果他知的话，大概就不会留钱给他了。”

“怎么说？”

“他有事拜托你。”梁永胜慢悠悠地打开文件袋“实际上，他是想委托你调查一个案。”

“哦？”竞的兴趣来了。

“他为什么这么？”竞听梁永胜知原因。

“你去牢里见过顾天？”

“顾天对这毒草非常兴趣，他亲自到乡间去采摘了这名叫‘单果’的草，听说，这草因为每年只结一颗果实而得名，毒剂就来自果实。顾天把这草移植在自己园的盆中，发现它非常好养，并且繁很快，当时正好是秋天结果的时候，他在家养了一大盆，很快就获得了一堆果实。他对果实的成分行了分析，发现这是一非常隐蔽的慢毒药，但能非常不稳定，而且很微弱，它只能暂时破坏人的免疫系统，只要一旦不服用，药效就会消失，而且很快就会从中被排，对人没什么特别的危害。顾天认为，下毒者只是想惩罚他，而不是真的要杀死他，顾天准备把自己的研究结果告诉对方，他跟那个人约了时间见面，但是到了约定时间，对方没有来，他打电话过去，手机始终关机，实际上，从那天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收到这个男人的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