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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烧才怪
这不是废话吗?他还说要好好睡一觉,如果真的睡着了,那人家是不是合yan睛了他又怎么知dao?难dao为了监督戈云蔷,自己也不合yan?这不是有病吗?
看着他闭上yan睛,戈云蔷似乎只剩下了苦笑的力气,果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床前,随时等候某人的吩咐。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欠债还钱,欠账还账,实在是天经地义,她戈云蔷挑不chu刺儿来,也不必觉得委屈。
“如果当日没有那样对他…”
可惜,说什么都迟了,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是你说不去想,就可以当zuo从来没有过的。
当清晨第一缕yang光洒进卧室的时候,戈云蔷却恍惚觉得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双tui早已经没有丝毫知觉,她甚至不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shen上的鞭伤已经渐渐减轻了疼痛,liuchu的血ye也早已凝固,在她的shen上留下了一块块黑se的痂,看起来恶心得要命。
因为一夜没有合yan,她的yan中更是布满了血se,神情疲惫不堪,仿佛刚从地狱里爬chu来的鬼一样。
“不错,还真听话。”濮yang珏睁开了yan睛,嘴角勾chu了一抹冷厉的笑意“看你的样子,应该的确是没合过yan睛,算你识相!我问你,滋味如何啊?是不是很shuang?”
“是,”戈云蔷苦笑,声音嘶哑不堪“shuang极了,简直从来没试过…”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的shen躯突然晃了晃,然后向着地面栽了下去!
濮yang珏吃了一惊,迅速掀开被子tiao下了床,在她的脸吻到地面之前将她搂在了怀里:“呀,好tang!”
戈云蔷已经yun倒在了濮yang珏的怀里,而且隔着衣衫都可以gan觉得到她浑shenguntang,应该是发烧了。也难怪,挨了一顿鞭打,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所以伤口有些gan染。再加上在地上站了一夜,半夜又受了些冷风,不发烧才是怪事。
“这样就yun了?没意思!”濮yang珏下意识地搂jin了她,口中却冷笑着嘀咕着“你以为你发烧了,我就会放过你吗?zuo梦!”
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濮yang珏还是将戈云蔷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然后打电话叫濮yang云空那边的佣人李嫂来帮她简单地洗了个澡,换上了自己的一件睡衣。一切收拾停当之后,濮yang珏才叫大夫来帮她看了看,顺便挂了个吊瓶。
幸亏戈云蔷shen上的鞭伤都盖在了睡衣底下,否则要是被大夫看到了,不把他吓个半死才怪。
确定戈云蔷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濮yang珏才去公司上班了。现在公司正在设计开发一批新的钻石饰品,而且正到了jin要关tou,所以仇要报,但工作却是半点也怠慢不得的。
副总裁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打开电脑,登陆QQ,濮yang珏很失望地发现“微雨燕双飞”仍然不在线。这几乎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自从两人在网上认识之后,每天都会jiao谈几句,除了珠宝设计方面的jiaoliu,有时候就是简单地互相问候一声。这对于濮yang珏来说已经成了习惯,所以近两天一直联系不上他,他总觉得有些不适应。
何况前几天他就跟微雨燕双飞说过,最近公司要设计一批新的钻石饰品,请他提供一些好的建议,他还满口答应了,谁知dao两天的功夫居然人影都不见了。
倒也不是一定要靠他不可,只不过朋友之间互相牵挂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又是个知音型的朋友。
吐chu一口气,濮yang珏取过图纸,打算开始工作。可是脑子里却翻来覆去地都是戈云蔷那张苍白中透着柔弱的脸,让他烦躁地扔下了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cu重地chuan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