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说过啊，你忘了吗？”汪凝眉苦笑着，慢慢地后退了两步“你说对你的敌人，你更是‘不择手段’这四个字的忠实奉行者。”

“我…嗯！”迟疑了一下，汪凝眉还是老实地了，因为这不舒服的觉并不需要掩饰，她也掩饰不了。的反应是最诚实的，那被抚的觉是舒服还是痛苦，它会比主人的意识更诚实而迅速地反映来。

看着他就要走卧室，汪凝眉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我是你的仇人，你心里恨不得我死，我明明知这一，试问我又怎么可能会舒服得了？！”

你什么？她怎么知？不过就是依然不习惯两个人这么亲密的接而已！所以她的话说了半句便再也接不下去，只得闭了嘴，认命一般闭上了睛：“随便你，我没有话说。”

濮诺很快就觉察到了她的僵，所以他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微微皱着眉问：“怎么？不舒服？”

听到他的语气又开始变得不善，汪凝眉更加着急，忙摇了摇说：“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濮诺扯了扯嘴角“只不过你卖的并不是看得见的、有形的商品，而是看不见的时间。”

那是一让她铭心刺骨的痛苦和羞辱。这样的，本该是呈现在一个最自己的男人面前的，可是现在，它却沦为了还债的筹码，尽它的价格，并不算是太便宜。

“不舒服？”濮诺似乎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所以欠了欠看着她“怎么会？我还什么都没有开始呢！不过是解开了你的衣服而已…我知了，我本什么都不用，你光是看到我，就浑不舒服了，是不是？”

“放手！”濮诺的倔劲儿也上来了，一用力就甩脱了她“你什么都不用再说，我知我的级别太低，本不了你的法，那我何必还要留在这里自取其辱？！”

“我说过我不想听！”濮诺再次打断了她，本不给她解释和申辩的机会，站起就往外走“你不必如此为难自己，我保证不迫你就是。”

这句满无奈的话终于绊住了濮诺的脚步，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说：“我恨不得你死？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

濮诺皱眉，接着便想起这是在酒店的时候自己说过的话，情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误解了：“我说的是‘尤其是对我的敌人’，但我并没有说我的敌人就是你，是不是？”

睡衣瞬间落到了旁，了她莹白如玉的膛，汪凝眉的躯更加绷，而且不可避免地泛起了轻轻的战栗——她还是无法忍受，在一个地恨着自己的男人面前袒自己的。

“行了你不用解释！”濮诺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并且翻坐了起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无非就是想说，我这些卑鄙无耻的手段让你倒足了胃而已，不是吗？”

不迫我？那就是你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在等着我了？汪凝眉悚然而惊，扑上去就抓住了濮诺的胳膊，急声说：“不！别走！你听我说呀…”

“你的意思是…”汪凝眉闻言惊喜不已，倏地抬起了，眸中闪烁着一抹动人的光芒“我不是你的…敌人？”

濮诺笑了笑，一个翻将汪凝眉压在了下，不过这次他注意悬空了自己的，免得压得太结实，她会承受不了他的重量：“没有话说了？那就不要说好了，我们来些事情…”

“不，我…”

尽“合作”也并不是汪凝眉期望中的答案，但是濮诺肯不拿她当敌人，对她来说已经是一意外之喜了，所以她说：“我明白了，说白了我们就是在易，我卖，你买，是不是？”

说着他的手缓缓下，摸到了汪凝眉睡衣的带，轻轻用力一扯…

可是她的自尊呢？她的人格呢？那不应该是无价的吗？

“你本来就不是。”濮诺吁一气，淡淡地笑了笑“你既然已经答应用你自己来还债，那我们就不是敌人，而是一…合作吧。而合作关系于我而言是最正常不过的，因为我本来就是个商人，几乎每天都在跟别人合作打。所以，你没有必要觉得不舒服，因为我的确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什么敌人，什么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