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叹了气，输“好的，那改天吧”

“吃了。”于思也同样是一脸复杂的表情。

“你看见我的钥匙了

姜为和于思经过大门，走三栋四单元，上了三楼，打开左手边的第一个门。

就在我胡想着的时候，我听见姜为突然叫一个熟悉的名字，语气中略微有些惊讶。

最后，他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碾灭，然后站起来，向刚才走过来的路走去。我跟在他后，走上了图书馆前的小路，上了一个台阶，向右，看见了樱大，但他没有上樱大，而是沿着路右侧的一条路走了下去，我记得，那是通往澡堂的路。路上有学生跟他打招呼，问他吃完饭了吗。他微笑着寒暄了几句，又接着向前走。

我有愧疚，同时又有张地盼望着他站起来，回家去。我将跟在他后，看看他到底住在哪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试试看吧。我拿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你到了吗？”发送去的同时，我听见铃声在他的上响起。

果然是他。

走了没多久，我看见了建有防空的那座山。下午，我在那里醒来，接着回到寝室，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鬼魂。当我再次经过这里的时候，突然想到，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醒来，而不是在别？这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但他并没有立刻起离开，而是摸了摸衣服袋，拿一包烟和打火机，着了一烟，开始起来。后来的十多分钟里，他一直坐在我旁边，着烟，看着前这条空无一人的小路，以及远来来往往的人群。

看到这情景，我心中的谜团开始膨胀起来。于思认识姜为，听他们说话的语气，似乎还往颇。这，原来的我知吗？我想起几个小时前，于思在寝室里听到姜为这个名字时，脸上那黯然的表情。我跟在他们后，急于想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从袋里拿手机，那上面正显示着我刚发去的内容。他输“我刚到，你呢？”

看起来，于思对这里相当熟悉。

他会是姜为吗？

发略微有些蓬，有瘦，但又不是很瘦，一边走，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前的虚空。他的步伐缓慢而又沉稳，不知为什么我的脑中突然浮现穿白袍穿行于古希腊市集之中的学者形象。他的年龄看上去应该是三十岁左右。

姜为加快脚步向她走过去，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于思看见他，似乎有些慌，右手匆忙了袋，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于思！”

我一直在看着他。一个陌生人，却曾经是你最熟悉的人，你坐在他旁边，他看不见你。这觉是很奇怪的。

前面拐弯有个人影站住了，她回过来，正是于思。

姜为放下电话，走回来坐在沙发上，了一支烟，然后开始打量起面前的于思。于思有不自在地端起杯喝了一，又放下。

而我的计划是：“对不起，我今天不能来了，刚才有急事，我们改天再约时间好吗？”

于思，跟在他旁边。

“吃饭了吗？”姜为说。

这就是他的家了。房似乎有些陈旧，但还算比较整洁。从门的拖鞋来看，应该是单一人。客厅的沙发上摆了几本杂志，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于思在门换了拖鞋，坐在沙发上。姜为从厨房拿两个杯，刚放在茶几上，电话就响了。他去接电话的时候，于思拿起杯，推开另一个房间的门，看上去像是书房，她在饮机前接满了两杯，又走回来。

这是学校外的一个居住区，同样在东湖边上。这个居住区包括了当地人自建的租住房（大分租给学生）和一片教师居住的楼房。一大门将租住房和教师居住区分开。

他走到我前面不远的地方，向四周看了看，然后目光落在我坐着的椅上。当他在我边坐下的时候，我到一阵张，心开始加快。

两个人一路上没有说话。偶尔有姜为认识的学生从边经过，和姜为打招呼的时候，都奇怪地看了看于思。有好几次，于思的脸都红了。后来，两个人脆拉开了距离，一前一后地走到了湖边村。

两人仿佛有些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姜为看了看边不断经过的学生，然后说：“走吧，到我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