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你不能这样。”好好的七公子怎么就和四爷还有爷学坏了!
说话间,云有心已经领着秋容来到了他那屋门前,还好心地替他将门打开“这间是你和姑娘的屋,去吧。”
“…”秋容还在挣扎“这就算我不介意,但是人家姑娘家介意啊!”云有心平静地拍拍他肩膀,道:“放心,她既已说过愿意当牛做马伺候你,就不会介意的,况且,你还是她的恩人。”
云有心说完,不待秋容再说什么,他就已经走进了隔壁他那屋。
秋容一脸的拧巴扭曲,在屋外杵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扛着姑娘进屋,将她扛到床榻前边时本是想将她狠狠扔在床上,终是在放下她时放缓了力道,将她轻轻搁在了床榻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幽怨道:“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先照顾着你,等你醒来想好了去处再撵你走吧。”
这般一想,秋容扯了一旁的薄被来给姑娘盖上,这也才稍稍打量起她来。
前边在马车里的时候,云慕忆已经帮姑娘擦净了面上的脏污,此时才能让秋容瞧清她的脸。
秀巧的眉,微长的睫,娇小的鼻和嘴,藕色的肤,虽是闭着眼,却已不难看出这是名样貌清丽的姑娘,否则那些那个男人也不会对她那么垂涎欲滴。
想到那三个男人眸中的淫光,秋容不由微微蹙起眉,心想着幸好他出手得及时,否则这样好端端的一个姑娘怕是只会寻短见。
再看姑娘额头上的磕伤,秋容忍不住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过是个可怜的姑娘,权且带回府里去?到时让家老给她寻户好人家嫁了?
想着想着,秋容烦躁地挠挠头,转身就要从床前离开,一边嫌弃地嘲笑自己道:“又不是我闺女我媳妇儿的,管她这么多做什么。
而就在秋容转身之际,只听床榻上传来姑娘诧异且有些虚弱的声音“公…公子!?”
秋容拧住眉,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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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屋,沈流萤看着长情那张呆萌面瘫脸,忽地忍不住笑了,道:“我说呆货,你和七公子这么一本正经地坑秋容,真的好么?”
“坑?”长情不大能理解沈流萤的这个用词,但他听得明白沈流萤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遂道“秋容比我年长两岁,是我十岁那年和阿风下山路过一个斗兽场时捡的,那个时候,他和子衿被关在一个窄小的铁笼里,笼子外是两只饿了三天的豹子。”
长情答非所问,沈流萤却听得认真。
只听长情继续道:“只有打败了野兽取悦了主人,就能得到吃的,这是斗兽场里的人的命,孩子也一样,那时候,秋容被豹子咬伤,奄奄一息,子衿也被咬伤了腿,很快他们就会成为豹子的腹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