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顾不得处置一干照顾不利的婢女们,为东玄绪把了把脉。
东玄绪看到宫宸戋,强忍的眼泪立即滚了出来“舅…舅舅…绪儿疼,绪儿好疼,绪儿是不是要死了?”
“莫要胡说,有舅舅在,绪儿会好好的。”宫宸戋把完脉后,放下心来。伸手,抚了抚东玄绪的小脑袋,不过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
而,不知不觉间,这个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宫宸戋望着面前的东玄绪,却又似乎在透过东玄绪的身体,望着另一个人。
婢女与侍卫们,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喘一下。后背,不知不觉已惊吓出一层冷汗,浑身轻颤。
“来人,将所有人都带下去,本相以后一个都不想再见到。”平静无波的话语,淡然无绪的神色,却是令人胆战心惊的肃杀一片。
顿时,婢女与侍卫们的求饶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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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朝阳初升,阳光明媚。
春日的气息,随轻风拂面,令人不觉闭目、心旷神怡。
东丽城的县官,早早侯在院子外。昨夜,听女儿的话,房间内之人似乎有些不悦了,深怕一个不小心给得罪就不好了。
云止早已忘了昨夜之事,在东丽城县官战战兢兢的神色中用过早饭后,让东丽城县官找两个熟悉地形的人,带她前去城外一趟。
关于东丽城的地形,云止已经在来的路上看过地形图。不过,再怎么看地形图,也还是需要实地考察一番。另外,周参将前往临近的城池调兵遣将,也至少需要三四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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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
东丽城县官依旧热情款待云止。
第一夜出现在云止房间内过的那一个女子,亲自登场献上一舞。
云止淡淡的看着、欣赏着。就算在再美、再妖娆多姿的女子,同为女子的她又岂会动心?
东丽城县官一杯接着一杯的敬云止酒,若是自己的女儿能够成功的爬上左相的床榻,即便只是个小妾,也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幸事。对他将来的前途,大为有利。
酒中,早已偷偷的放了无色无味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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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初升,灿烂的金色阳光洒落大地。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向着皇陵进发。
皇陵外,空旷的场地上,一袭明黄色龙袍着身的皇帝东申泽,步下龙撵,率领满朝文武百官而立,静等前方紧闭的皇陵开启。
悬挂在天际的朝阳,一寸一寸偏移弧度。
一眼望去,密密麻麻一片的人群中,没有一个人动荡一下,也没有一个人发出哪怕是一丁点的声音。每个人,都正色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