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痛，但是并不如上次烈。取而代之的，是某难以言喻的东西，或者说…满足？

说实话，我一直很讨厌别人这么说，话里话外，都好像我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我已经忘了昨夜过程如何，只记得那的撞击。我像锅里得发的粉团，被碾开，又重新成团。

三姨母拉着我的手，端详着我，似乎是想到母亲的事，眶又红了。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叹气。

我知他指的是什么，羞红了脸。

我很诧异，这就回雍都了么？可昨晚他还对舅母说我会多留一阵。

她给我带了些洛的特产糕饼，让我在路上吃：“贵重之，阿嫤在雍都见得多，姨母想了想，只有这些糕饼雍都吃不到，阿嫤勿嫌弃。”

她待我算是这些亲戚中最真心实意的，我受了，笑着谢过。

不过，她们收到我的传书，都登门来探望。

终于来了。我看着舅母，关切：“此事亦是甥女一直想问，表妹何以还未择婿？”

魏郯外一趟，回来的时候告诉我，后天就启程回雍都。

我不心思，只：“甥女只盼不辱家门。”

原本还要去舅母和三姨母家中回访，如今也没了时间。我只好派人传书到她们各自的府上，陈以缘由和歉意。其实，我耍了一小心思。照理来说，我大可以今日或明日在家中设宴，请他们两家过来聚一回，人情圆满。可如果那样，我就免不得要再让乔缇见到魏郯，想到她那算计的目光，我就毫无兴致。

魏郯摸摸我的发，在我耳旁微笑：“夫人莫失望，即便回到雍都，为夫还会与夫人坦诚相待。”

没多久，舅母也来了。很意外，她独一人，没有带乔缇。

寒暄了一阵，她看着我，忽而轻叹：“阿嫤如今嫁贵人之家，万事顺心，你父母与你舅父在泉下也该安心了。”说罢，低用手帕了睛。

我被他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哀求地说说“夫君饶了我吧”他对我说：“叫我阿郯。”可等我真的这么唤来，他却更加兴奋，更加用力。

我颔首，轻叹一声，：“过去之事，舅母节哀。表妹门第贵，总有以结亲之人。”

舅母：“阿嫤哪里话，当今天下，除了皇家，说魏氏是第一门，恐怕无人敢不服。”说着，又叹气“阿缇就不如你命好，年将十九，还待嫁家中。”

她意味长，语中所指却清清楚楚。

我在他下颤抖，不顾矜持地，当那眩的觉像江一般将我淹没，我几乎失去意识。我颇为羞耻地想，那时如果我照着镜，一定会觉得自己是疯了。

既然要走，今日就要准备。我立刻告知事，让他分派仆人收拾行李。

“不是未择婿，从前也定过亲。”舅母“是你舅父定的，那人家在洛亦是数一数二。可后来何贼生，那人家遭了难，亲事也就没了。”

我扶着酸痛的腰，望着上方，心还在“咚咚”地响。

魏郯咬着我的耳朵，一遍一遍地叫我的名字。

“有是有。”舅母“可天下罹，世家门也各自离。好不容易安定些，你舅父已经故去。我等孤儿寡母留在洛，虽上门提亲的人也不少，可都是些门第平庸之辈。乔氏在洛名声响亮了百年，我唯恐辱没，将来见你舅父也无脸。”她又叹气“就这般，你表妹的亲事拖了下来。”

首先来的是三舅母。

“阿嫤，”临走的时候，姨母想了想，对我说“你舅母维持艰难，她若有事求你，阿嫤若觉得不为难，帮上一帮也好。可要是太过，你就不必理会。姨母见将军对你着实用心，这世上，女觅一良婿，谈何容易？有些东西分享不得，即便至亲来要，也万不可轻易让了人。”

她也给我带了些果脯之类的小，供我路上消闲。

我颔首，微笑：“多谢姨母，阿嫤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