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燕宁把手洗净，手心互相挲得的，搭在他肩膀上了“这样会不会太重？”

“哪里？”他声音暗哑，故意撩拨她。

本以为肖晋南一定会带着不屑和疑虑地说：你能行吗？

“谢谢。”

“不算懂，以前跟我妈妈学过一。”

她说的是他肩颈的肌，夜以继日地伏案工作，他的颈椎确实不怎么好，肌经络绷，的时候不用力都不开。

“这样就差不多了，这里…还有这里，我给你设置了公式，以后再有项的数字，填上去，底下就能自动计算结果，不会错。”肖晋南回在书架上快速浏览，一本书来给她“这本书讲OFFICE办公件的应用，讲的很浅但是实用，你可以拿去看着。把这东西学会了，就是去恒通这样的公司作职员也够了。”

“你怎么了？”

她持经营燕字回时这个咖啡馆，也是为了等她妈妈回来找她。

坐办公室的人大多有腰椎颈椎上的痼疾，她刚刚去唐菀心房里，看到她捧了份文件躺在椅里，看来也是受其扰的。

肖晋南没什么好挑剔的，他本来就只是装个样，肩颈未见得就怎么难受了，不过她的力和位都拿得恰到好，舒服倒是真的。

情首先让人沉迷，然后是沉沦，燕宁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然是沉沦其中了，无论是吵还是冷战，都不能把她拉来。

她的谢没换来肖晋南的温柔，他只是着后颈，很不舒服的样。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前两天他才让她那么疼，甚至下定了决心要讨厌他、摒弃他、离他远远的，可是现在又坐在他的边听他低醇的声线一板一地说话，陷泥沼似的起不了。

没想到他连都没抬，只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燕宁脸红了红“我说不好，要专业人士才懂那些专业术语，反正是那么个意思。你平时要是不多加注意，到老了就会受罪的，可能变成

“没什么，颈椎疼。”他语气又淡漠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好，蹙的眉却没有松开。

她不喜那些“叔叔”，害怕他们会带走她的妈妈，但是从小耳濡目染的，沈曼的小才情她也多少学了，当然也是为了哄妈妈兴。

他除了与人相的时候透着一漫不经心和倨傲的冷漠，其他事情都非常认真专注。

她想，这大概是他的一自我保护，毕竟与人相如果太过投，倾注的情绪就会被看穿，容易被人拿住弱。可是事的认真是一浑然天成的态度，态度决定一切，只有这样他才能攀到巅峰，功成名就。

“脉？”他戏谑“你以为是武侠小说？”

可是听在男人耳中却有暧昧的遐想，血一下加速奔腾起来，随着她的小手收放用力，他觉得全都有。

不失优的下颚线条长了一青茬，睛炯然有神，睫很长，认真思考的时候眉心会习惯地拢起折痕，她很想伸手去抚平，又怕他责备她不专心。

“你懂推拿？”

这么说来，包括他教她帐这样的事，归结底也是跟她妈妈有关。

肖晋南能察觉来，每次燕宁说起母亲，情绪都会有波动。

他刚想开问，燕宁柔声嘟囔了一句“好…”

其实说起来觉得臊，妈妈沈曼厨艺、女红、推拿甚至作诗写文都会一些，但那小才情都是为了引各式各样的男人的。偏偏男人就都还吃这一，觉得她温柔，又有才气，弱风扶柳的，招人疼。

男人到底是不如女人懂得保养，肖晋南这里是没有椅的，燕宁咬想了想“要不…我给你一？”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认真与人打球较量的男人是中的，而下认真地帮她看帐，教她用技能充实自己的男人，则让她找不到特别贴切的词来形容那蛊惑至的觉。

燕宁接过来，沉甸甸的一本捧在手心里，不是崭新的书本，能看时常翻阅的痕迹。心里无端涌起丝丝的，这是肖晋南看过的书，他推荐给了她，原本觉得他们站在两个世界，他的城外又围绕着固的堡垒，可是这一于他善意的联系，让她往他的方向跨近了一步。

“这儿，还有这里，你觉不到吗？”她半握起拳敲了敲他的肩“肌长期得不到放松，会压迫到你的脉，血不通畅就会觉得、肩颈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