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失落,爹地并不喜欢她,如果不是妈咪告诉她,爹地为了她甚至都和易阿姨离婚了,她甚至会觉得爹地非常的非常的讨厌她。
“这是Queen给你折得千纸鹤,说中国人祈祷祝福就会做千纸鹤,Queen折了一千只。”将玻璃瓶里满满一罐子的千纸鹤放在了连骁的面前“她真的把你当做她的爹地了。事实上,我们也是这样告诉她的。”
拿起手边的书翻阅起来,漫画,以前易家小妞什么都不喜欢,就喜欢漫画,给她一仓库的金银珠宝,别人连带都不带,就喜欢漫画。他觉得没营养,偏偏她看得比什么都来劲。就是想干那事了,易家小妞还说“等我看完了再说。你听话啊,先去睡了啊。”
这都***的什么事?他简直恨不得把她那一屋子的漫画书给全烧了。
对了,他是没烧过东西,不过易小妞没少烧过。连他送她的房子,她都能一把火给烧了。
泼妇,没药救的小泼妇啊。
“Queen很崇拜你,非常非常的崇敬你,把你当成英雄。”Avror还在说。
连骁忽然想起自己住院,那小麻烦精跟个管家婆似的,教训他跟教训什么似的“你吃不吃?叫你吃就吃!挑什么嘴!”小水果刀插了苹果就往他嘴边送。
“拿开。”
“病人没有拒绝的权利!吃!”
那是硬逼着他吃他最不喜欢的苹果。
未了,她守累了,要是他身体还行,很干脆的叫他挪挪窝,她也要上床睡,两个人挤小小的病床上,贴得死紧,稍微动一下就可能掉地上去了,可那样僵硬着,也是舒服的。
“我说你就是不会照顾自己!这里不受伤,那里不受伤,你就心里难受是不是?”
“我是病人,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哦。老爷受伤受得好,老爷受伤受得呱呱叫。满意了?”
“算了你还是照旧好了。”
真是十分无奈,十分头疼,也十分满足。
他几次受伤住院,她从来没有说过其他人,也没有说过其他事,就是她不承认自己喜欢他的时候,他那次腿部骨折,她也是一边骂他一边照顾他。那是真的忧心了,不忧心不会骂他,骂他就是让他下次别受伤了,她难受。
如果现在是麻烦精在他身边的话,保不准还要让连易跑他身上踩几脚,然后笑眯眯的问他:“痛快么?”可连易如果真的弄疼了他,估计她又对他吼“他弄痛你你也不说话!?”然后教训儿子“不准碰你老爸的伤口知不知道?”
等到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她一定和他窝在病床上,脑袋枕着他的肩膀,眼里有了水雾,娇娇的撅嘴:“…讨厌你受伤的…好讨厌的…”
可她使起坏来,也坏得透。几年前住院。小东西特能闹腾,毕竟他脚不方便,虽然两人对彼此身体都熟得不能再熟了,可真到了要方便的时候了,他还是希望北北同学回避一下。
人可神经大条了,直接扯了裤子,拿夜壶对准他那里:“尿|吧。”
“让护士来做。”
可她使坏了,一手提起他软绵绵的“赶紧。”
“放开。这都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