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冷气杀得她无所遁形只想赶紧逃命,好在脚软的时候被连骁有先见之明的给抱住,整个人都软进他怀里,顿时打了个哆嗦。
只听见连骁说:“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喝酒,撒什么酒疯,开玩笑还能开得动手,还赌气的满嘴跑火车尽瞎扯。不就是在公司里给让你受了点窝囊气吗?多大的事到现在还不过去?我真是把你养得成天给我丢脸了,你就满足了?行了,听话,跟徐妈回房去喝点解酒茶,醒醒脑子。”
这是把话说漂亮了才交给徐妈把她领走,北北是不敢轻举妄动,连骁刚才说的话不是说给她听的,是说给围观的ABCD到XYZ听得,楼着她腰的大掌几乎要把她给捏碎了。那是警告,敢多说一句,敢多顶一句,易想北我不管有多少人看着,我直接收拾你。
北北走了,围观的人还没有散去,连骁给狄司严使了个眼色,狄司严吹了个口哨跳出来说:“哥,受罪了吧?早就叫你别给小祖宗在公司受窝囊气,也不想想她现在这德行是谁给教出来的。”
“那到没错,我给教出来,教得是一个她点委屈受就想方设法的给我丢脸才满足。行了大家散了散了,我们家小祖宗的德行大家都知道,也就是我给惯她惯成这样的。说到底还是我的责任。”
这点大家都清楚,本来是说看笑话,偏偏当事人不介意,在场的女人是各种嫉妒羡慕,说自己的家的男人都没像连骁这样护。男人们是愁眉苦脸的,连骁啊连骁,你是专门坑队友啊,你对你小祖宗惯坏了,你别让我们也跟遭罪啊。
人群散了。连骁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根烟,慢慢的吞云吐雾。狄司严看得出来连骁需要冷静,拽着苏欣然走了,把杂乱的小客厅留给连骁。
他现在特别想把易想北那妞给拧出来,然后管他三七二十一揍了再说。不过马上否定了这种冲动和想法。他养了她七年,七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他是用心在看着她成长,用爱在守护她,一点一滴的守护和照料,让他太清楚太了解北北的心思。
她是故意的。
从打架到众人围观,她都是故意的。他进来的时候,她有静止一两秒,然后伤人的话脱口而出。那不是说给纪遥听的,是说给他听的。
头痛的扶额,是什么事让她故意这么做?甚至棋行险招,明知道他的忌讳他的底线,偏偏开始不顾头皮血流的往上面撞?她以前没这样过,天大的事在人前她都会给他留面子。就因为他那天说过的话?不该啊。那不是早就解释清楚了吗?那又是什么让她伤心绝望到要惹他发火的地步?反复的回忆着这几天的事,他必须理顺思绪,这样才能找到她故意惹他的原因。
最终,连骁决定以静制动,故意不去搭理北北,在除夕的宴会后就跟儿子睡觉去了,此后几天也没回房,就把北北一个人晾在三楼。一来是为了给自己拖延时间,看看她还能耍出什么花招,她花招越多漏得底牌越多,他也能抓到问题解决的关键;二来是明白这次一跟以前不同,以前她是心里有他,这次她那些狠话那说出口的只说明她心思动了,所以连骁不能来硬的,只希望她自己能想通。这也是一次豪赌,赌北北对他的爱到底有多少?这份爱能不能让北北为他放弃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