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的难处谁知道?如果当时不是及时,小祖宗就成了冻死在浴缸里的第一人。
这种事连骁绝对不能允许出现第二次,所以,他才会下狠药。但是他也得把各个方面都考虑到了才行。儿子的,北北的,他都得考虑到才行。
“要送过来就送过来吧。刚好,以后咱们可以打亲家啊。我女儿就交给你儿子了哈哈哈。”
“瞎得意个什么劲儿。现在知道有了孩子就等于有个恐龙蛋?秦桑你给忘记了?”
狄司严那边一顿:“你不让我负责吗?老子现在就***在负责!伤心事甭提了!过去已是浮云,人生一世,大概就这样。”
连骁懂,也就不提了。给连阳和Queen一个星期,如果做不到,那就别怪他无情了。毕竟他这个人从来都喜欢让人一条道走到黑。
北北在床上窝了一天,半梦半醒的说不清楚到底是睡着没有。只是脑海里有很多很多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老师的破袜子。相视而笑。
操场上背着。放声大笑。
打游戏规则。心中温暖。
那段音乐。忧伤至极。
习惯性去的餐厅,一起看得书,足球场的挥汗如雨的人。
然后——
那张意外的人脸,英俊挺拔,冷漠严酷,不顾她的恳求,强行占有了她。
多年前的自己被禁锢在床|上,身上的男人用最残酷的方式折磨她:“听不听话?”
她看到自己泪眼婆娑,痛不欲生:“听话…我听话的…”
“不!我不听话!!”猛地从床上撑起来,满头大汗,脸上潮湿。惊魂未定的大口大口喘着气。
正在换衣服的连骁听到她的尖叫,心急火燎的跑过来,单膝跪上床,看到她现在憔悴深痛的样子,一边抬手想要碰她,一边焦急的问着:“怎么了?做噩梦了?”
她抖着身子躲过,眼睛里全是惊惧,靠着床沿,缓缓的将自己缩成一团,轻轻的摇头,抽泣着:“…没,没事…”
男人的俊脸上什么情绪都有的,心疼的,懊恼的,气愤的,她已经很久不躲他了,现在,她又老|毛病犯了。想说什么张开嘴巴,瞧着她现在抖着的小模样,心疼更甚,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坐在床边,柔和的眼神的看她。
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把自己抱成一团,独自添舐伤口,眼泪还在哗啦啦的往下流,她一直都很痛,那件事从来没有过去,只是她努力忘记了,不去想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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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知道北北的反应会很大,但是他没想到会怎么大,大到连儿子都躲。比如眼下,儿子跑来缠她,抱着她的腿撒娇:“妈妈,你好久没跟我睡了。今天跟我睡嘛。”
北北脸色惨白惨白的,看着儿子的眼神都变了,全是恐惧,嘴唇抖得不成样子:“…我,我…”一个没忍住推开了,跌跌撞撞的跑进洗手间,跪在地上,抱着马桶吐。
连骁没办法只好哄儿子:“妈妈生病了,你别缠她,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好嘛。那妈妈你要保重身体。”
她拼命的点头,继续吐。
现在,北北都还在躲。不是上班上得早出晚归,遇到休息日干脆就躲书房里,随便连骁怎么叫她,她就是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