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恒摇摇，也了烟，说：“这字不是我写上去的，我只是刚才用指描了一遍。这些印记本来就是在书架上的，看样应该是之前这里摆过一个什么件，放了很久之后被人取走了，所以这里的灰尘要比其他地方浅一些。”

听见他的回应，我心里反而不安。说这抬脚虽是小动作，但张嘴也不费力气，难是他碰见了什么事不能声？

不是很长，也许是保养得好，反正我对仿古的木制家也没研究，看不好坏。上面倒是有一些小的磕碰痕迹，不过都不明显，我一一如实地向秦一恒汇报。他过来看了两，都摇摇叫我继续找。

说实话，让我一个人找的话，我心里还是有些没底。本来宅就很邪，加上面积这么大，儿什么事都来不及互相照应。我选了秦一恒的隔房间去查看。这个屋不大，看摆设的话应该是个茶室，的确符合那老儿的好。我四下搜寻了一下，屋里本就没几件家，倒也看得容易，没找到有什么牙印，甚至连磕碰的痕迹都没发现。

我忽然反应过来，刚才他那边的动静应该不是鞋尖磕地板。

我用目光搜索了一下，也没见有什么东西。见他把伞收了，估计也没什么危险，我也把伞放下，了烟，问他是不是找到牙印了。

这次我们来他穿的是一双新百牌的慢跑鞋，那鞋我也有几双，鞋底很，磕在地板上虽然能发动静，但不至于是刚才那么响的声音。我明白了，那似乎是用伞尖戳了一下地板。我靠，之前那人不是代过在屋里一定要打着伞吗？秦一恒把伞收起来了？

秦一恒估计刚才查看的时候用嘴过灰尘，被呛到才会咳嗽的。

我靠近一些，看来是四个繁字，写的是“万民一”，听着有像是个日本名字。我很奇怪，就问他写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在原地竖起耳朵又听了几秒，他那边一声音都没有了。我站在原地很纠结，既怕他事，又担心盲目冲过去，俩人一块儿着了，就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没答应，倒是听到像是用鞋尖磕了一下地板来回应我。

我心里试着想象了一下这是个什么东西，估摸着应该是一个类似据书法字雕刻而成的摆件，应该不值什么钱。否则，这东西不至于放在这里，等到周围都落了灰才被人想起来拿走。

他回过“嗯”了一声，伸手朝书柜指了指，把地方让开叫我自己去看。我看过去，依旧没见什么牙印，倒是他所指的地方灰尘被清理来一些，看样像是他刚用指在灰尘上写过字。

正当我准备去另一间屋看的时候，就听见秦一恒那边咳嗽了几声。宅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又是夜人静的时候，他的这几声咳嗽听起来特别响。我还想关心他一句，没等张嘴，接着就听见他“啊”了一声，好像惊讶，之后就没了动静。

秦一恒的伞已经收好了放在旁边。我见他看得神，也没拍他，站在后跟他一块儿看。这间房之前应该是书房，屋里的一面墙都是直接从墙掏来的书架，只是书架上一本书也没有，而且落了很多灰尘。

俩人就这么找了十几分钟，我累得够呛，倒不是看家累的，而是手上一直举着伞，胳膊早就有些发麻。客厅的家被我俩查了个遍，可也没找见牙印。秦一恒不甘心，又说分去别的房间里找，说完就了另一个屋。

我等不了了，奔到他那间屋门前，见他正立在墙边，不知在端详着什么，我这才放下心来，走去看他在什么。

我问秦一恒，刚才要找牙印，现在怎么跟这东西过不去了，说好的牙印呢？

他就说：“这东西有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