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
宝刀失而复得,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想到这,我让张静坐在这休息,拎着宝刀去换老爸的班。
等我来到冰封之地,老爸和张叔叔己经累得呼呼直喘,眼前巨大的冰块却没刨下来多少,配刀和匕首加到一块,也不如宝刀百分之一啊,一刀跺上去,溅起一片冰花,冰上面一块白点,一匕首下去,连冰花都没有,只有一个点。
老爸和张叔叔刨了半天,连半尺都没有,看到我拎着宝刀过来,老爸先是一怔,问明情况脸上的神色顿时舒缓了下来。
老爸和张叔叔去休息,我把手电筒棒在裤带上,挥着宝刀向大冰块砍去宝刀的锋利程度无与伦比,一刀下去,就砍进去一尺多深,拔出来在砍进去,用力一剜,一大块冰就整个下来了,这还是我地力气不够,如果力气足够,深度会更大。速度会更快一些。
不过这样己经让我很满意了,不停地挥砍着冰块,不一会我身上就溅满了白花花的冰花。
这个岩洞地岩石上除了一些冰棱子,根本就不结冰,阴寒透骨的水珠时刻都在滴着,偶而一两滴滴到身上,那种感觉比掉进冰窟窿里还要难受。
随着不断挥砍,身上也发起热来。虽然那股阴风好像无处不在,不过身体地热度己经能够保持住平衡,我的身体冒着白气,挥砍的速度更快了。
直到我掏出一个一人多高,一米多宽,长约十米左右的大洞,宝哥哥走过来换我的班。
眼前只有这么一条路,冰块地带又不知道还有多长。尽头是不是死的也不清楚,不过眼前只有这么干了,干地话,也许还能出去,不干的话,那就等死吧。
我们一行人轮流上前替换,就连王龙都不例外,例外的除了张静大小姐外。就只有那抱住小匣子不撒手的王二狗了。
依照人皮画上所指,我们眼前经历的有可能就是最后一张空白人皮,也就是说,只要通过这条漫长的岩洞,我们就能到达巫楚秘密最后的终点,看到那张能够解开一切谜团的玉床了。
最后地干粮己经吃光,我们身上除了剩下几瓶水,什么吃的也没了。
冰封之地己经被我们挖出百米长的冰道,仍然看不到还有多长,在往前挖。己经越来越吃力了,光是往外运冰,都需要三个人才能够勉强跟上开凿的脚步。
吃完最后的干粮,这一次我们没有人轮流洁替换,而是全都来到了冰封之地,己经不能在拖下去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张叔叔挥着宝刀在前面开路。我们几个把刨下来的冰块搬走。手都冻得麻了,但谁也没有停下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耗下去。大家谁也活不了。
人的潜力往往在濒危状态下才能爆发出来,我们现在样子就是因为这样,张叔叔累了,宝哥哥立刻接过去,宝哥哥脚软了,老爸又上来了,看到老爸快支持不住了,我擦着脑门的冷汗替他…
冰道越来越长,挖砸地速度也变得越来越慢,直到我们眼前出现一束光,我们才齐齐发出一声欢呼。在这漫长的岩洞里,没有半点光芒存在,黑得简直可怕,眼前的这一束光,无疑给我们注射了一针强心剂。
刚替换下来休息的宝哥哥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抢过我手中的宝刀口中哇哇大叫,疯狂的向冰块上劈砍,随着我们不断的深入,眼前的那束光越来越强,渐渐的我们己经不需要用手电来照明了,眼前地光亮足够我们看清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宝哥哥用力劈下:“嗨---”了一声,双手拄刀直勾勾的那么看着前面的冰块。
我从后面拍了拍宝哥哥的肩头说:“累了吧,来刀给我。”
宝哥哥啊的一声,手指着冰块,跳起来一头撞在冰上,手捂着脑袋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