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接了东西还不走，嘴里赞：“还是你家好，东西都能随便挑，我用完了再来！”

闲在家里的乔憋不住去逛了一圈，了死对林记的铺，发现林记到明码标价，买二送一，买三送二，还有满百包送到家。

乔不是没有准备，不过仅两次拒不执行何雅命令之后，便直接被传话可以回去休息了。

乔差跌倒，这些都是何雅曾经告诉过他的主意，被他不屑一顾，看看林记的生意，显然比以前好很多，而来买的人都是抱了一大捆回去。

乔的山羊胡差掉下来，终于想起来何雅也给他说过这个构思，不过更被他给暗里嘲笑了一番。

离翰文书斋还有段距离，乔就停了脚步，看着一个个抱着笔墨纸砚的人从书斋里走了来，看起来，生意比林记还要好。

…狠得在后面。

“小方，这样能赚钱么？”乔忍不住问。

这架势，就是任人随便挑选。

乔忍不住走了过去，还何雅新招了人，哪知整个铺只在门摆了一张桌，后面坐着小方，忙得没工夫抬看他。

沈澈只装作不知，等着小老虎投怀送抱哭诉两句，然后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展示一下自实力，好叫自家娘刮目相看，哪知何雅稳稳坐在家里，偶尔去一趟，倒是沈家门槛要被盛京的各大纸商踏破。

造纸坊也很脆，只剩下一个瞎了一只的，和一个瘸了一条的老弱病残。

乔一走，铺里只剩下一个看门的伙计没走，这小伙计刚铺不过一年，平时最苦最累的活，关键是他家有个生病的老娘，全靠这一月二两银的工钱，走不起。

乔稳住脚步踱向自家铺，他要看看没了人，二少怎么收场。

“怎么就你一个？”乔没见着何雅，底气足了些，往里面一瞧，原来的货架给撤了，东西沿着铺摆了一圈，中间搁着一长条大桌，上面放着各笔墨纸砚。

这可怎么行，东西被坏了都是钱！而且难保有人顺手牵羊！

寿礼的事儿因为想了个替罪羊，何雅无比惬意，开始全力着手铺的事儿。这事儿，何雅没给沈澈说，沈澈听乔说了不少，不说反对也不表示同意，只是看着。

备一个，哪个成为最差的，就是你送的。”

乔很气愤，觉得老脸没地方搁，更不能因这事儿让主觉得自己无能，脆的撂挑回家，只等着何雅再度派人来请。

听见乔气愤的声音，小方总算抬起了，见到乔，连忙恭敬地叫了声“乔爷”，不过手上却没停，嘴里也没停：“一共是五两银，您是自己挑选的，又没损坏东西，小店给您特别优惠打九折，只收您四两五钱，您拿好了，慢走！”

自觉嘴上功夫一的乔经不住死对的忽悠，忍不住想买时，死对笑眯眯：“乔掌柜，我家现在实行会员制哦！会员可享受九折优惠，还有积分换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