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楚归鸿的话并没有说全，这些情况只是针对一般凡人而言，如果是在妖界，彼此都是妖怪，那又是另一番情况了。

先前为寒冰符冻住的一池毒在苏军的动下，纷纷破冰而，屋内再次没有了落脚之地，张语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兼知刚才冰冻的寒意还没尽数从内逐渐去，所以一下陷险境之中。

“原来真的是你！”这句话楚归鸿说得有几分沉重，他与苏军可算是比较要好的同事，万没想到，原来的人就是他：“你为什么要这么？”

多，但是人很实在的苏军。

“还有什么？”苏军追问突然停住不说的楚归鸿。

在楚归鸿现的同时，张语亦解开了外的寒冰，她冻得蜷缩在一起不住发抖，幻影飞落到她上，只见其浮现在晶球里的睛闪过一红光，顿时整个晶球都浮现一层淡淡的红光，而球也变得温起来。张语双手环抱晶球，立时觉意，将上的寒意都驱逐了去。

“当你拥有数百乃至上千的寿命时，你会看到，你的父母与朋友一个个老去甚至死亡时，而你却还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年轻，这将会是对你最大的打击！”楚归鸿一字一句地说着，他每说一句，苏军的就震动一下，差连形都维持不住。

“危险！快救她！”见张语有危险，幻影厉声大叫，后一句是对楚归鸿说的。

苏军有些不敢面对他的睛，低颇为痛苦地：“归鸿，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伤害你的，可是为什么你一直要追着我不放？”

“是吗？”楚归鸿冷笑连连，邪魅俊的脸上浮起不屑的神：“你真以为妖就可以没有任何顾忌吗？人有律法，妖则有天法，若是坏事多了，自然会有人收你，她就是其中的一个。”他指了指张语接着：“即使你不惧此，可是天理循环，因果报应一切皆有注定，欠下的注定要还，谁都逃不了，还有…”

“你怎么这么糊涂！”楚归鸿沉默良久后，终于蹦了这么一句话：“这事你当时为什么不说来，任由李越将你的成果据为已有，更不值的是你居然为李越这人渣而接受神秘人的安排，舍为妖，难你想以后一辈都着妖的份过生活？”

沉默，无言的沉默…

苏军的面容从先前的凶悍逐渐变成了无助与茫然，可惜这个情况没有维持多久，旋即又恢复成凶戾之样，大声嘶吼：“你不用再说废话了，我现在变成这样，再后悔也没有用，我知你们想抓我，但是我绝对不会束手就擒的！”说罢便要准备动手。

苏军一声不吭地摇着，后来还是张语将事情飞速地叙述了一遍，让楚归鸿了解了背后的隐情。

楚归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狠狠地抓着苏军的肩膀摇晃：“你怎么会变成妖怪的，你不是人吗？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妖怪回答我！”

苏军突然抬起了低垂的，恼声：“妖有什么不好，我想什么就什么，不像人的时候还要受气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