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发现她身上的明光几乎都以灰色为主,(已经有不少书上说过从明光或是所谓的奥拉光环的颜色上,可以清晰的反映出本人的心境状态和身体好坏,有兴趣的朋友不妨找来去看看)紧接着又感受到她刚编的绳结上那浓的不能再弄的无助和绝望,他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可能会走上自杀的绝路。所以才多嘴说了那些话。
叹了口气:“唉~别哭了让我试试好了。”正在哭的一发不可收拾的田小妮刚想开口,忽然就发现全身着了火一般的烫了起来,奇异的劲流好象如电似箭一般的在全身的肌肤里乱射,完全不是平时那种温吞吞有轨可循的样子,麻、酥、酸、痒、重、轻、痛、畅,各种感觉在身体内部此起彼伏瞬间起落,接着后背的两肾如同火烧一样的再次增加全身的温度,两只耳朵里全是各种奇异的声响,两眼酸涨,瞬时泪眼前五彩纷呈各种怪诞秀丽恐怖的的景观层出不穷。面对这些异样的冲击,她本能的诵起了自小就用来平静内心的经文“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多时,照见五蕴皆空舍利子…”“哦,果然你是信佛的,一切放松就好,勿忘勿助,自在圆通!”
随着脑海里响起的年轻人的平和稳定声音,她身体内外所有的触感消失,意识刹时间化成一朵洁白无暇的云彩在蔚蓝蔚蓝的万里长空中自由自在的随着熟悉的风飘荡。无拘无束,无牵无挂的空间里各种前尘往事一一掠过心头,从懂事起就一直没有大变化过的每一天,每次远远看着别的姐妹们一起自由的嬉戏玩耍,自己孤零零的躲在一边悄悄哭泣的辛酸,还有时不时的看到和面对别人无法看到理解的怪异事物后,那种无处可躲,无人可以诉说的恐惧和寂寞,一切的一切在此刻瞬间出现,又瞬间消没。一切在这个空间里没有来处,不知去处。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地还是那个天地,天地又不是那个天地。一种莫名的明悟涌上仿佛早以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心头,两行热泪终于又一次夺眶而出。
忘记今晚是第几次从梦里猝醒了,大汗淋漓的小庄狼狈的悄悄爬起,摸黑走进空荡荡的客厅,扭亮台灯,看着凌晨四点的时钟发起呆来。自从铁梅搬来后,也许是潜意识里有顾忌,他在也没有从梦里跳起挥刀的举动,不过梦还是照做不误,只是不象那么清晰连贯了。所以他常常在梦里忽然惊醒。只是,自己悄悄的忍着那股烦躁和恐惧,因为铁梅睡觉很轻。
昨晚的计划其实他已经想了很久,只是因为顾虑太多,对方也没有这次这么过分,所以一直没有实施。昨天,在招标会上,占大嘴张狂的模样和会场上他们互相勾结的丑恶终于成功激发了起了他骨子属于江湖的那种狂暴和快意。以刀还刀,以牙还牙是他自懂事来学会的第一条做人的道理。后天的理智和教育始终替换不掉最初的印记。
这场游戏他不能输,也输不起,因为身后还有好几百人的将来和他们家庭的重负。还有这个困绕了他三个月的梦。一切的一切,终于使他下了最后一搏决心。尽管他还是答应了铁梅不到最后,决不下死手,但他相信自此一战,要么从此走出江湖,要么就一辈子沦落江湖,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咬咬牙,摁灭了手里刚点起的第六根555,他跳起身,赤条条的走进卫生间。
深秋的黎明风象刀子般清冷,小庄脸上却发出异样的红光,现在他觉得通体精力勃勃的似乎要爆炸,刚被凉水冲刷过的身体摩擦着织棉,久违了的兴奋感,在放下刀枪过了安稳日子两年之后的今天,依旧让他有一种微熏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