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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祭祀(2/2)

路上丢了好兄弟,

四爷一声令下,我们四人和随行的五个伙计一起携带了足够的纸禡香袔前往把庙。了把庙,我们几人边烧纸边诚心念老把临终前写的《绝命诗》。传说老把之所以会被如此尊敬,除了升天成仙、解救路人之外因为他忠肝义胆,据说他当时本能够逃生,是因为寻找与他同去的失踪兄弟张禄而导致饥饿而死的。这当中还有一段故事:

三天吃了个喇喇蛄,

家住莱本姓孙,

传说山东莱有一孙姓人家,老两就一个儿,取名为孙良。这一年,山东大旱,灾民把方圆几十里的草都吃净了,每天饿死的人不计其数。孙良听说关东不咸神山产人参,便和家人商量要闯关东。可家人早就听说关东山林密、虎豹成群,死活也不答应他去。可孙良是个有志气的人,说要什么就一定要成,最后家人无奈,凑齐了盘缠送他上路。孙良吃尽了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不咸山内,林里数不尽的獐狍野鹿,奇异草,把个孙良乐得找一拄就放起山来。只可惜,他一连走了好几天单都没开。这天,他正在林里放山,突然遇到了同行。神山里人烟稀少,人见人格外亲。一打听,这人也是山东莱的,叫张禄,经过谈两人还投缘,于是就搂土为炉草为香,结拜为生死弟兄。孙良比张禄大两岁,孙良为兄张禄为弟。别看张禄年龄没孙良大,可他放山的年多,很有经验。他就教孙良认识什么是几品叶,什么是“刺官”(一假人参),还给孙良讲人参变大姑娘的故事,还有许许多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传说,在孙良的心里打下了的烙印。

写完,孙良就靠在这块卧石上死了。最玄的是,老把死后尸竟能靠着卧石岿然不倒。一伙伙山的猎、采药人发现孙良的《绝命诗》之后,就开始传诵他的义举,传来传去,最后竟传到康熙耳朵里。为验明真伪,康熙还亲自来到长白山的卧石上观看,果然看到老把的尸立在那里,康熙,自言自语地说:“此人勇敢忠义,我封他为山神爷老把,今后农历三月十六就是他的生日。”康熙皇帝话音刚落,就见孙良的尸摇了三摇要倒下去。康熙有奇怪,就命令手下人说:“快!放倒一棵树,树墩给他作凳。”

找不到兄弟不甘心。

:“长此话怎讲,晚辈望求赐教”人都喜被捧着说话,就比如,一个教书先生,有十分的能耐,你要捧着他说,他能给你教十二分来;又比如,一个媒婆,手里有十名如似玉的姑娘,你要捧着她说,她能给你领十二个来。静虚长当然也不能这个俗,见我虚心有加,他也是耐心相答:“说它不是最好的季节,是因为这个时节的参苗初生,很难辨认,如果不是行极的抬参人几乎不能发现;说它是最好的时节,是因为大家都怕抬不到人参而都呆在家里,我们抢在前,自然能够有所斩获”旁边的洪屠终于耐不住四爷说:“有话咱们边走边聊,先祭拜了老把再说”四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可奈何的说:“老洪啊,老洪,你是一直改不了你急的病了,既然如此,咱们先到把庙罢”

漂洋过海来挖参。

日后有人来找我,

顺着古河往上寻。

这一天,孙良和张禄分去遛趟(搜人参),约好三天后回来见。孙良了戗(简易窝棚)走了一晌儿,在一个向坡上发现了一大片人参。他乐坏了,一气儿挖了好几棵,又在那儿的树上刻了“兆”(记号),就捧着人参回到窝棚里去等兄弟张禄。可是一连等了三天张禄也没回来,孙良担心兄弟意外,就了戗去找人。茫茫林海,孙良走啊走,找遍了大山各;他找啊找,找遍了河沟坡岔;可是到也不见兄弟的踪影。就这样,孙良一直找了六六三十六天,连饿带累,就昏倒在一块大卧旁。他醒来后,咬破手指在大石上写下了《绝命诗》,绝命诗的版本有很多个,其中一个是这样写的:

不一会儿,树墩好了,孙良的尸果然稳稳当当地坐在上面了。

你说伤心不伤心

从此,孙良就成了受封的山神爷老把。每年农历三月十六是老把的生日,挖参人、采山的、猎人、木帮都要放假,杀猪宰羊为山神爷过生日。山里的人也不坐树墩,因为那是山神爷的板凳,是祖师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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