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当小都行啊。”
顿了顿,又保证的加了句:“真的,老娘不介意做妾。”
唐初九满条黑线的风中凌乱了:“…”!
芸娘和尚念经般的:“初九,初九,行不行,行不行哇?”
说着,去倒了一杯热茶,双手递过。
这是妾室向主母敬茶。
唐初九无语问苍天中…
那杯茶,无论如何是不敢喝的。
拿芸娘没办法,最后,忍无可忍,咬着牙根:“这是古清辰送的聘礼!”
芸娘一挥衣袖:“老娘知道!”是,眼冒金星:“他全都送你了…”
这也许不是天底下最富有的聘礼,可却是最真心最让人安心的聘礼,试问从古自今,哪家儿郎在送聘礼时,会把地契上换成女方的名字?!
这代表的可是,以后这房子,这店铺,就是女方的了!即使以后和离,会是属于女方的个人财产。去官府,也会如此认定!
芸娘由衷的感慨万分:“唐初九,你肯定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修到了古清辰。”
唐初九含羞浅笑。
看着那满屋子的真金白银,芸娘心里巨不平衡:“真是傻人有傻福,让生得如此端庄又温凉贤淑的老娘情何以堪啊!”摆摆手,表示受刺激了:“老娘要去大街上看美男平衡下受伤的…”
随着未落的话音,带着一阵香风,推门离去。
唐初九把红色聘礼一样一样的摆好后,又埋头独自笑了好一会,才去拿了大红喜服,一针一线的绣了起来。
绣到一半时,金色丝线没有了,看了看天色还早,唐初九拿上钱袋出了门,打算去买些回来,夜里接着绣。
刚到半路,就被截了道,是宋兰君,一身酒意。
几日入见,他气色差了许多,脸色带了蜡黄之态,好像是大病了一场似的。
宋兰君恶狠狠的瞪着唐初九,咬牙切齿:“你要和古清辰成婚了?”
这语气,活像是质问奸夫淫妇。
唐初九皱起了眉,只觉得面前这人是地狱来的黑白无常,阴魂不散:“是与不是,与你何干?”
你早就没有了质问的立场!
宋兰君脸色铁青,额上青筋直冒:“唐初九!你敢嫁给古清辰!”
看着面前之人一脸狰狞,唐初九忽的笑了,轻声到:“十七,你很生气是么?”
十七,十七,已经有多久没听到这声熟悉的喊声了?
久到眼前疑似做梦,以为又只是梦中的昙花一现。
因着唐初九的这声十七,宋兰君脸上有些怔怔,呢喃到:“初九…”
叫得不无缠绵。
可惜却再也入不了唐初九的耳。
她笑靥如花,声音却仿佛从十八屋寒冰地狱传来:“十七,怎么办呢,看到你生气,我却感觉很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