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辰也不知道:“这个要去问爹才晓得。”
只是,古齐蓦心中的那个女子,埋藏得极深,就连江若水都不知是谁。
古清阳手脚颤抖,胡乱的套了件衣裳后,就往外冲去,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问个究竟,问个明白。
古清辰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心急的古清阳:“不要去问。”
因为那个女子,是古齐蓦心中不能提起,不能碰触的禁地。
谁动谁倒霉。
江若水那么闹,那么求,古齐蓦对那女子都是一个字都不泄露。
古清阳两眼血红:“不!我就是要去问个清楚!”
古清辰叹了口气,看来是十头牛也拉不回他的执意了。
“那你还是等等吧,爹娘还未醒,最好是单独问爹,莫要让娘再次伤心。”
古清阳顺从了,按耐住了心焦。
如果是以前,对于江如水有过期盼,有过怨恨,但在这一刻,全数散去。
这些年,虽然她对自己不再宠爱如初,但最起码,在其它地方从没有苛刻过自己。
古清阳看着床上还一丝不挂无声无息的宋东离,眼里闪过厌恶。
虽然这些日子夜夜和她欢好,只是在婚前,她就已经失贞,这也是事实!
而且,以在中她的反应来看,她,早就身经百战。
如此残花败柳!也敢嫁进将军府,肖想做当家主母!
其实对于已被破瓜的身子,宋东离早就想好了对策,连鸡血都是准备好了的。
就是想在新婚夜时,蒙混过关,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洞房花烛夜,会是那样的意想不到!
准备的鸡血,最后没派上用场。
而不是处子的事实,也败露了。
古清阳把架上那盆冷水端起,对着喜床上的宋东离就当头淋了下去。
冰冷刺骨的寒冷,让宋东离从迷0药中醒来。
头痛欲裂,脑子一时有些迷糊,反应不过来。
好一会后,看清屋子里站在窗前的古清辰和床前的古清阳,再意识到自己的一丝不挂后,放声尖叫。
大叫声把门外守夜的回喜给吵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问到:“夫人?”
说着话,就要进来。
古清辰略一抬手,回喜被凌空点了穴道,再也不能动半分。古清阳冷冷的,毫不怜香惜玉:“闭嘴!”
宋东离全身颤抖,却也知道事已至此,叫也没有用。
消了声,摸索着把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捡起来往身上穿,脑子里高转运转,要怎样才能扭转乾坤…
想来想去,有了结论,叫到:“夫君…”
古清辰这才转过了身来,义正严词:“我不是你的夫君!”
宋东离急了,指着古清阳:“夫君,是他趁人之危,是他逼迫我的,我无能为力,反抗不得…”
古清阳一向混世小魔王做惯了的,嘲笑到:“呦,做了婊0子还想立碑坊!你若真是坚贞烈女,我就绝不会有第二次的机会!”
古清辰冷眼瞧着宋东离,非常同意古清阳的话。若真坚贞,早就去以死明志了!若没有苟且于世,哪会让人第二次得逞?
宋东离被古清辰的目光瞧着,就如被千刀万剐,万蚁钻心,又是难堪,又是委屈,又是害怕,最后把所有的愤火发在了古清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