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如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也不动。
随着黑暗过去,黎明一临。
天边日出时,唐初九醒了过来。
睁开眼,只觉得无比的疲惫,全身都跟要散架了似的。
从来没有哪天睡觉这么累过。
明明睡了一宿,却感觉比干了一天苦力还要辛苦。
古清辰一夜未眠,见着唐初九醒来,声音沙哑的问到:“初九,睡得好么?”
唐初九捏了捏后腰,苦着脸:“不好,睡得腰酸背痛,难受得很。”
月寻欢早就在守株待兔:“唐初九,昨夜你做什么了记得么?”
唐初九云里雾里的,不明白月寻欢问这些干什么,但见他问得认真,想了想,说到:“做了会针线后就睡了。”
月寻欢追问:“然后呢?”
唐初九觉得莫明其妙,已经睡了,还能怎样?“然后就到现在醒了。”
古清辰闻言,星眸越渐幽暗,剑眉又紧蹙了起来。
月寻欢沉吟了一会,再问:“昨夜有做梦么?”
唐初九想了想,皱眉:“有,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月寻欢兴奋的一拍手:“再想想。”
唐初九想到头痛欲裂,可就是想不起来。
古清辰不忍初九痛苦,把月寻欢强行赶了出去,柔声说到:“再睡会吧?”
唐初九痛苦的‘呻吟’一声:“不睡了,睡得难受。”
古清辰也不勉强:“那行,先吃些东西吧。”
吃过早饭后,古清辰顿了一会后,说到:“初九,我要回府一趟。”
古清辰原本想带唐初九一起回去,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叮嘱到:“会在未时前回来,从来会留下,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找他。”
唐初九轻‘嗯’了一声:“我等你回来。”
古清辰一走,唐初九拿来昨天未完的针线活,继续绣百幅,没绣一会,因着屋子里闷热,鼻尖热出细细一层汗,抬头见院子里凉风阵阵吹来,于是拿了针线活,去了院子中树荫下。
欧小满也在树荫下,横躺在美人椅上,半眯着眼,昏昏欲睡的样子。
见着唐初九过来,瞄了一眼后,无视了。
唐初九总觉得欧小满这次,比上次阴气要重多了!
好歹上次,虽然说句话能噎死人,但总比现在,一句话都不说,就阴寒阵阵的要强。
唐初九坐在一边,埋头凝神绣百福。
月寻欢着一身花衣裳花枝招展的走了过来,看着唐初九,笑得让人…毛骨悚寒。
就如东施看到了范蠡,眼里闪着光芒万丈,却全是如狼似虎。唐初九实在受不了月寻欢的鬼诡,抬头问到:“怎么了?”
月寻欢兽血沸腾:“我们再好好想想昨夜吧?”
唐初九当机立断,拿着针线活,远离了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