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是没用的。"弥勒推开我的手，然后贴着老余的耳朵，："上级有任务！命令你担任总指挥！"

老余浑上下已经被血给浸透了，闭着睛，脉搏动的很微弱，我连带打，又推又叫，他始终没有什么反应。

"别问了。"弥勒看看我，："他死了。"

"先别想了，办正事。"弥勒招呼我把老余的尸先抬到一边，："你的镜很用，荷婆应该还有，到时候机灵。"

"你以前见过这个人？"弥勒问。

走到船舱的尽时，就是通往第二层船舱的，横着摆了几条石，垒来一石阶。顺着石阶慢慢走下去，映帘的，全都是一块一块经过雕琢之后的玉，悬挂在四周的舱上。我不懂得古，看着这些东西和看着石没什么区别。但是弥勒看了几，神一下变得凝重，又有些兴奋，还有些许的意外。

"你说什么！？"我一惊，随手就抓住他的手，："说什么？"

"很重要的东西。"弥勒观察了许久，才慢慢走到一旁，试探着摘下两件玉，来回观着，一边看，一边喃喃自语。过了好半天，他才抬起，："这玉牙璋是最早的一，的年代可以追溯到龙山文化时期，它应该自夏初。"

总指挥这三个字一说，老余闭的睛奇迹般的唰一下就睁开了。他可能真的不是伪装，因为他的睛完全黯淡下来，生机逝的已经差不多了。睛就那么圆睁了一下，随后又变成半张半合的状态，显得很无神。

"怎么了"我下意识就退了退，转去看弥勒，难我说错了什么话？让垂死的老余这么大反应？

他是什么意思？是临死前看了吗？我不知人在临死之前会不会产生什么错觉，但我一直觉得，他没有看。如果这么说的话，他认识我？或者说，见过我？

"你就该死了肯定活不了为什么还没死"老余连说话都成问题，内脏受损的很严重，勉说了两句，就不断的从嘴里朝外冒血沫，看得来，他的情绪很激动，也很张，反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腕："你怎么还没还没死！"

"抓时间，这是回光返照。"弥勒小声对我："他撑不了多久，但愿临死前嘴可以松一松，告诉我们事情。"

"那是什么玩意儿？"

"这样的玉牙璋，是很重要的礼，船舱里这么多玉牙璋，显然说明了一。"弥勒："这艘古船的主人，是夏初时期的一个大人。"

伤，才把他从荷婆手里救来，难什么线索都得不到？我拍拍老余的脸，："醒醒，醒醒。"

我立即被搞迷糊了，想要再问他，但是老余抓着我的手突然就停止了颤抖，塌塌垂了下来，与此同时，他的神定住了，呼也随之消失。

"你听我说。"我赶就拍拍老余的脸，对他："你的队伍已经全军覆没了，现在你也走不掉，如果想把什么情况传达回去，就跟我说，否则，这些事情只能烂到你肚里。"

"死了？怎么这么快就死了？"我一脑袋汗，因为被老余说的话的一雾，本理解不了，然而老余一死，这一切就中断了，再也问不一个字。

"你"老余咯咯咯咯了半天，颤巍巍抬起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我，神里全都是疑惑和惊惧："你怎么你怎么还没死"

"玉牙璋！"弥勒站在原地没敢动，只是用光线扫视着舱上的那些东西，："这艘古船的年代本来还不得而知，但是有了这东西，我就能看大概了！"

"你再说的明白成么？"我听不懂弥勒到底在说什么。

老余的睛无神，不过估计还能看到前的东西，他听到我说话，把目光从弥勒上转移到我上。就在他转看到我的一瞬间，已经快要睁不开的睛突然就瞪的和一样圆，染着血迹的嘴用力的张开了一大半，咙里咯咯咯咯的颤动起来。

"那就怪了。"弥勒看看老余正在慢慢冷却的尸，："听他的意思，你们好像是见过面的，而且，他可能亲看见你遭遇了什么事情，本来应该挂了，却一直活到现在？你想想，他在临死前是不可能作伪的，那表情很真实。"

"没有，真没见过。"我上摇，我的阅历不多，认识的人也不多，只要稍微一想，就能把所有人在脑海里过一遍。

"是啊。"我的脑顿时就成一团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