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作践!哼!”“你会不会说话?”胡嘞嘞什么,前面还有司机在呢。
贺朝阳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不吭声了。
凌未将眼光转向了窗外,默默思索起来。
应州和江海距离不是很远,车程一个半小时。
凌未一边算计着江海到应州的距离,一边思忖要把应州到江海的道路修成高速路得花多少钱。
能不能说服李伟峰他心里其实很没底,但是人生在世,总要做一些明知不可为,却也要努力尝试的事。
“李伟峰能给我打电话,我觉得很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贺朝阳笑道:“或许他也想在任内搞个大工程呢!”
“这么说,他和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唔,”贺朝阳摸了摸下巴,促狭道:“如果我说是呢?”
“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凌未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就说李伟峰怎么好端端给自己打电话,明明还在发愁怎么邀约对方呢,正踌躇间,李伟峰的邀约就到了。
如果李伟峰也是为高速公路的事找自己会商,那天上掉馅饼也不过如此了吧!
“我就是找人吹了吹风。”
“找谁?”
贺朝阳看了看前面专心开车的司机,附在凌未耳边道:“常子兴。”
“你和他有联系?”凌未吃了一惊,常子兴当初和自己可不太对付,他不认为贺朝阳能和对方的关系处得多好。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有联系,常子兴会听贺朝阳的话?
“我和他关系不咋地,可是这话风不见得是从我这里吹出去的。”事实上,贺朝阳是把事情告诉了沈蔚,借由黄大龙的嘴勾住了常子兴的魂儿。再加上李伟峰在省城自有其人脉,从李浩天那边露点口风出去,不信他李伟峰不上钩。
其实贺朝阳敢如此笃定,是算准了常子兴和李伟峰在应州房地产市场上一帆风顺的经历有关,现在应州市大肆卖地搞房地产,整个城市短短几个月就变成了热火朝天的工地,各种建筑像是雨后春笋一般拔地而起,相对的,促成了这一切的常子兴和李伟峰也信心爆棚,应州速度一度成为报纸杂志点评的焦点。
在这个基础上,就是凌未不说修高速的事,对方也要整出点事来扩大政绩。
而高速公路,无疑是其中最具分量的一笔。
“市长,千万不要和姓李的客气。”车子进入了应州市区,贺朝阳也正经起来。“不趁着应州形势大好的时候把工程拿下来,咱们就会很被动。”
“说白了,你就是看中人家口袋里的钱了吧?”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咱们的钱都用了工业园建设上,他们短短几个月捞了这么多钱,不趁火打劫不是咱的作风。”
“那是你的作风吧。”被他这么一闹,凌未的心情放松了下来,玩笑道。
“我是您的人啊,我的作风不就是您的…”
“别把我和你扯到一块儿!”凌未哭笑不得道,这人脸皮太厚了,子弹都打不穿。
“你看,我刚说了几句您就有想法了,”贺朝阳无奈道:“得亏我还想传授您两句制敌法宝呢。”
“哦?”凌未被他吊起了胃口,好奇道:“什么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