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一向拿凌未没有办法，再说凌未是为了工作，他自己也是跑基层的实党，所以对于凌未到下面去调研一事，心里有担心，却不能不支持。

“你把我的工作排一下，以后每星期排两三天到下面去调研，直到把全省的地市都走一遍，这项工作才会停止。”

“别，唔…”凌小羊扑腾了两下就被贺老虎住了爪。

“全天山吗？”徐学海愣了，这得多大的工作量！

“沈中汇？”凌未挑了下眉，：“他想什么时候过来？”

一席话说下来，徐学海脸红了，却对凌未更加钦佩起来。天山省辖区范围大，落后地区也多，要想走遍全省，没有一副好的格和韧的毅力是不到的，以前有些领导也下去调研过，但是通常走两个地市就算完了，他从没见过哪个领导像凌未这样，把走遍全省当成一件普通的，却必须完成的工作来。

凌未沉思片刻，：“让他不用过来了。”见徐学海面有异，才：“近期想要过来的局长们让他们都不必过来。”

哟哟哟，哟你个啊！凌未的手里被贺朝一腰带，握也不是，扔也不是，整个人像个熟的虾，全都红了起来。

这么味可的凌未当然不能放过，贺朝邪笑一声，以饿虎扑羊的姿势嗷呜一声就咬了下去。

“对，”凌未毫不犹豫地说：“不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天山的教育情况，不亲看看怎么去改、怎么去制定未来的规划？坐在办公室里空想就能到？”

“再说我你了啊！”凌未红着脸，窘。

“你要去天南？”贺朝听了凌未的打算，眉地皱了起来。

“嗯，现在厅里的人事已经安排好了，日常也没有什么需要心的，是时候到下面去看看了。”凌未端着一杯茶，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

“迎夫人在我上检查指导工作。”贺朝递上腰带，轻声：“你想怎么？力量不够我可是不依的哟！”

“在自己家里怕什么！”贺朝笑嘻嘻地一边腰带，一边调笑：“快嘛，让我捆一下。”

再然后…嗯，室外风拂过，室内意盎然。

这人！凌未的脸噌一下就红了。“小谭他们还在外面，你收敛。”

“您方便的话，随时都能动。”

只有真正心里装着教育，装着天山的人才能到吧。

当然了，计划归计划，凌未下去调研也不可能只听当地政府或教育门的汇报，他总要实地走一走看一看，天山是多民族混合居住区，教育情况就更加复杂，所以凌未会经常脱队临时停车去某些中小学校参观调查，这样的

“厅长，天南市的教育局局长沈中汇想来拜会您。”徐学海看着手中的记事本，轻声说。

“可是天山这么大，你吃得消吗？”

“那可求之不得，”贺书记兴致地解开腰带，：“来，现在就把你捆上。”

徐学海不明白他的用意，里闪过疑惑。

凌未了解他的心情，在发前总会征询一下他的意见，先去哪个地市，后去哪个地市，哪个地方治安搞得好，哪个地方需要多加防范，都要和贺朝商量之后再决定。

窗外绿树葱葱，时不时还能听到一两声清脆的鸟鸣。凌未在窗边站了很久，自从就任厅长之后，他好像还没有这么闲适过，真是天生的劳碌命。

这是个和谐的世界，大家懂的。

凌未无奈地瞪着他，：“你脆把我栓到腰带上算了。”

“我还是不放心。”

“你真我是林黛玉了？”凌未喝了茶，：“之前我在安南时也经常下基层的。”看到贺朝眉不展，凌未继续说：“我是厅长，除了路途时间长一，怎么可能受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