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是左，筷是右”

“哎呀！”

“开步走，碗、筷，碗、筷…立定。”

海狗举手大声：“咱们砍死他，可是陈大哥，我们练练刀枪不好么，为啥要练这排队呢？”

“哎哟！”

“先左，后右”

“张大会喊号，张二会走。”

“啪”“不许叫。”

“左手右脚，左脚右手”

张二会举手：“咱打不过他们。”

张大会一见，也对刘民有：“刘大哥，我也不动了，昨天晚上没睡好，没力气了。”

“左手右脚，左脚右手”

刘民有应了，送陈新门，到了门外才对陈新问：“这些都是小孩，这样是不是太严酷了，再说现在也不用打打杀杀的。实在不行，也让他们去找个工。”

“哎呀！”

“…”“立定是怎么的？”

“啪”“不许叫。”

“开步走，碗、筷，碗、筷…立定。”

于拿了两篾条过来，陈新随便选一，挥了两下，试了试劲，篾条在空中发呼呼的风声。海狗三人都不由吞了一。

“啪。”“不许叫”

“那，好吧，你也休息…”

说完才门往文庙而去。

“说得好，打不过别人就没有家，现今不是个讲理的世，有人要打你的主意，占了你的院，打断你手脚。你们怎么办？”

几人连喊十遍，没有错，他们在一路上练过，还算有基础。

“现在一个一个来，海狗先喊号，张大会走。”

“啪。”“不许叫”

陈新说完看看天，晨钟已经敲过，也该去俵店上班了。把篾条给刘民有低声：“民有你看着他们，有人错就打，不会伤着的。要好好教一下，都敢跟我讨价还价了。”

刘民有回到院，带着三人开始练能，这也是路上陈新教过的，俯卧撑每组二十个，现在一共要十组，每组中间休息。

“十六七还小呢，现在他们这么大的，好多都娶妻生了，代正刚他们的例你看了，那沈家你也看了，哪有什么理可讲，现在不练，真等到要用的时候就来不及了。他们工的事先不忙，下午也要训练，晚上识字。”

“现在开始喊号，海狗带，三人一起喊。”

“我开始说过，发言都要举手。”

“二会走得不错，二会喊号，海狗走。”

陈新拿着篾条，看着三人问：“现在可以发言，你们为什么会关？”

“…”“顺序再来。”

张大会连忙把手举起回：“是鞑占了咱家。”

“为啥鞑占得了你们家。”

几下来，三人都挨了打，手上都有了几红的印迹。

张二会全神贯注，终于是走对了。

“听号后，迈左脚，右脚靠左脚停。”

“哎呀！”

“是鞑…哎呀！”张大会刚说半句，篾条又打过来了。

张大会走步还没问题，一停步就了，两脚连踩几步才停下。刚松气，呼一声，篾条破空而来，啪的一下打在他手臂上。

“开步走，碗、筷，碗、筷…立定。”

陈新又想起一事“我那袋银在我枕下面，你先收着，中午要给他们吃，开不了火就到饭店去买，不然营养不够，另外今日代正刚他们要来，你帮着安排他们住下。”

“我说有用就有用，现今不是你们练刀枪的时候，比刀枪更重要的是纪律。训练的时候一律不得讨价还价，以后就我说的，每日都要训练，下面是能。”

“碗是左，筷是右”

过三组，人人累得直气，张二会人小，第四组就不动了，爬在地上撑不起来，脸挣得通红，刘民有见了心中不忍，便：“二会人小，一半就是，可以去休息了。”

“先左，后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