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淡淡：“此时让他一下有何打，看他这浅薄模样，何必与这人一般见识，有机会收拾他。”说完抓着梯登上甲板，甲板上沾满了人，陈新大致数了一下，约有四十多人，这么大的福船如果用于战船的话，可装一百多人，但现在主要是运货，多一人就要多装一份淡和，因此人数不会太多，大家都站在东家边，唯有开始坐在车关上的那人，还是不动，似乎不喜闹，陈新暗暗奇怪，对这人留上了心。

卢驴骂：“他什么人，想欺负咱就是不行。”

陈新想起他和唐漕的事，劝：“我们不用怕他，也不去惹他，好自己的事情就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那倾销店老板和老汪就站在赵东家边，赵东家另一侧还有一名文士打扮的人，三十多岁，一

卢驴一边嚼着，一边对陈新：“陈哥，这二当家为啥看咱不顺？”

卢驴一副沉思状：“原来是这样。”

“底舱都是些瓷，没事的话就不要下去。”老汪对两人吩咐后回了甲板。两人就在舱中养神，陈新从行李中拿一包茶叶，分一小撮给卢驴，两人放在中嚼起来，海员最大的敌人是坏血症，虽然去日本不比欧洲人的大航海那样遥远，但迷航和风狼同样可能造成时间延长，因此陈新还是准备了一包茶叶，以补充维生素。

卢驴等了一会，突然问：“陈哥，杀人是个啥觉？”

卢驴，又：“要是代大哥在，哪还怕这狗二当家，他真是天生神力，就你院那石桌，他能轻轻松松举过。”陈新听了暗暗咂，那石桌他试过，至少百多斤，圆的又不像杠铃那么好抓，自己本拿不起，这代正刚要是在后世，估计能去参加奥运会举重项目。

陈新暗骂这卢驴求知也太，回想了一下有限的人知识，外层是肌，内是腹腔，里面应该密度小些“刚开始有阻挡，刺去一段后就容易一些，其他的么，当时那么急，记不清了。”

陈新一听二当家这几个字，就想起大话西游的吴孟达形象，脸上不由笑，摇：“我也不知，今天才是第一次见到，不止我们，你看他跟黑炮、疤脸也一样不对付，而且他虽是二当家，这两个人却一不敬重他，当真奇怪。”

陈新反问他：“我看你手不错，定是经常与人争斗，你也没用刀刺过人？”

“觉？”陈新其实没杀过人，打架都要追溯到中学时期，但他当初编故事的时候嘘自己杀过鞑，卢驴因此会如此问，他反正是胡说，想了电影镜，说：“杀人后觉得有恶心，想吐。”

“我是说刀杀到人上的时候，是啥觉？”

陈新赞同：“那倒是，刺去伤了脏腑，多半就活不成了。”

既然是老板驾到，两人也钻船舱，到三层舱时，正好碰到二当家，他带着几人也走到梯旁，看陈新离得更近，连忙冲过去挡住梯，不让两人先上，陈新看他这副浅薄模样，原本还有担忧无故惹上一个敌人，此时倒放下心来，大度的左手一伸，微笑着个请的手势，二当家以为他服，心中得意，带着几人上去了。

卢驴摸着笑：“真没有，我最多是拿打人，代大哥说过，最多用刀砍一下，要是直接刺过去，多半要人命，也不知他听谁说的。”

此时甲板上传来一阵阵喧闹，听得众人七嘴八喊着大当家，应该是赵东家来了，说来陈新来了这么久，还是不知这赵东家的真名，或许连这个姓都不定是真的。

卢驴不服：“陈哥你让他作甚。”

透下的光线，三人弯腰行走，老汪选了一个靠船尾的舱室，放下自己的小包袱，这个舱室附近也有个舱，光线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