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福锵对着他作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作为1911年大清国最后一批派遣赴欧留学的二十四名海军学员之一，期间国内经历武昌起义，清室退位，国变换，其后又是民党策动的反袁战争，国内的局势无时无刻不让这些海外的学们牵挂肚。

存的机会！”迪特里希在仪式结束后，顺便去船厂的设计门去找施特莱彻，这位伏尔铿造船厂的总工程师如今在海军设计计划也挂着职，军衔成了中校。船厂的设计室内，陈长龄正经着脸与陈兆锵争论着什么，一旁的施特莱彻倒是很赞赏陈长龄的观。

虽然已经到内燃机时代“斑鹟号”上也有动力装置，但西方的海军学校的传统一直延着，所有海军学校的学员毕业前，必须在风帆训练舰上行为期三个月的实习。风帆战舰能够让海军学员们会到一些在蒸汽战舰上不可能接到的东西。从最基础的爬桅杆开始，到最后参加全程的cāo纵训练，加上远洋航行，验以人力和海洋搏斗的觉，不仅可以使实习学员实践在学校学到的理论知识，同时通过风帆cāo纵训练能够锻炼和培养官兵的勇气、胆量和信心。风帆训练的过程是组织、指挥与协调的过程，同时也是培养团队神的过程，从而让这些学员们自海军的那一刻起就明白海军是一个依靠团队协作的军，在这里，个人英雄主义本没有什么用。

“你很优秀，也许您愿意到德国海军设计门帮一段忙！”迪特里希拍着游锡城的肩膀说。

弗斯堡位于德国最北边，靠着丹麦边境，不知是于对曾经大败普鲁士海军的丹麦海军的敬意还是特地要向丹麦人示威的心理，德国人竟然把德国海军最主要的海军学校设在这里。

辛亥以后，这些留学生们得到林铄的资助，这才得以继续完成学业，说正是为国效力的时候，可是国内的海军状况，让这些年青人看不到什么希望。那些学习造船的同学还好，最少回国后能在造船厂找到职位，可是他们这十二个学习驾驶的军官生就十分迷惘，不知回国后国内海军那些老旧的舰船上还有没有地方。

莫尔威克海军学院的校长弗兰克·冯·施特岑少将亲自到码上迎接归来的海军学员们“祝贺你，孩，迎加帝国海军，从今天起，你就成为帝国海军一名正式的军官了！”这位发白的老将军向每一名海军学员送上他的祝福。

“嗯！”迪特里希想了一会儿，这才慢慢说“很有理，海军设计门早就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您知海军司令里装满了脑僵化又固执己见的老家伙，也许中国人的见解能让他们清醒。我这就回柏林，也许三艘德弗林格级现在修改图纸还来得急。”

萨福锵和五个队友一起吃力地转动绞盘，不断地调整着后桅风帆的角度“斑鹟号”终于绕过阿尔斯岛，缓缓地驶到弗斯堡峡湾中。

4月的弗斯堡峡湾风景如画，海岸的山崖上被日的枫叶染成了一片绿，期间夹杂着五彩缤纷的野。黄昏时分，搭载着67名学员的“斑鹟号”风帆训练舰结束了为期20天的海上训练，返航到了弗斯堡峡湾的阿尔斯岛。

“他叫游锡城，是我的助手，原来是来自中国的留学生，不过他已经在伏你铿工作了五年。”施特莱彻介绍说。

游锡城和常朝两人就这样到德国海军的舰船设计门，两人在那里一直工作到1917年7月中德断之时，并亲参与了欧战期间德国各级主力舰的设计和建造，这为他俩成为今后共和中国海军发展的主要奠基者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是这样，中国人想取消舰艏和舰艉的鱼雷发，认为其即破坏了舰的结构度又因为下线形而影响着军舰的航速，我认为他们说得很有理。”施特莱彻说，德国战列巡洋舰设计时一艘都会在艏艉各安装两下鱼雷发，但是现在各国鱼雷的最大程只有不到4000码，而大型军舰主炮的程早就超过了10000码，对于大型军舰来说，安装鱼雷发实在是件多余而且无用的东西。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萨福锵等人远远地看到了海军学校的专用码。

叶心琦拉着缆绳，将靠在桅杆上，大地着气，：“嗨，苦难的日就要结束，过了今天，我们就可以上军舰上实习了！”他对着萨福锵大声喊。

“哦，大家在争论些什么？”看到一位德国海军中将来，几个中国人自觉地停止了争论，迪特里希笑着对施特莱彻说。

与此同时，约有一百多名中国留学生也在德国学习着舰船制造，这些人才都成为今后共和国造船事业起步时的中力量。

“这个想法是谁提来的？”迪特里希转看向那些来自中国的设计师们。

“是我，将军！”一位年青人站了起来，不过他却穿着伏尔铿船厂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