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他已经派人查过，最近因为媳妇有，老五下朝后直接回王府了，只有永宁公主寿时他才去了那边一次。二来，如果老五真想要那个位置，他最聪明的法是坐山观虎斗，而不是先手。最后，嘉和帝也相信自己的儿非手足相残之人。

嘉和帝看着跪在前的成王：“永宁公主谋杀你四哥四嫂，你可知晓？”

少年郎跪伏在地上，泣不成声。

对着纪清亭看仇人一般的目光，潘氏害怕又委屈，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都是她的，跟我没有关系，清亭你要信我啊，我都愿意帮你去确认顾娘…啊，我记起来了，我去如意斋订领的事情她是知的，我说想借此诋毁顾娘手艺，是她劝我住手，她一定是那时候就想到了这个计划，当日跟杜远舟说话的丫鬟肯定也是她的人！”

“事实摆在前你还敢撒谎！”纪清亭怒吼着打断她，手上力气更大了。

潘氏刚想走到他边，纪清亭突然一个箭步近，将手里的匕首。她。

纪清亭苦笑。

成王哭着应是，底却是一片鸷。

嘉和帝站了起来“关系到你的名声，你舅母的事就别再跟旁人提了，包括你媳妇，她现在有在，那是你的第一个孩，有什么气，你等她生下来再说。”

潘氏痛苦地张着嘴，瞪大睛挣扎。

纪清亭毫不留情，里是足以吞噬她的怒火。

潘氏终于明白，纪清亭是真的被人暗算了，可她真的没有手，什么国公府的丫鬟…

“我知了，你，你放开我，是，是我婆母陷害你的！咳咳…”男人终于松了手，潘氏剧烈地咳了起来，看纪清亭手里多了把匕首，她再不敢耽搁，将自己的猜测说了来：“你别杀我，我真的没有害你，我对你的心你还不信吗？一定是我婆母的，她手下养了不少人，我公爹在外面碰过的女人都是被她派人杀了的！这次她，她肯定也是想杀了肃王妃的，她早就看肃王妃不顺了！”

“儿臣不知！”成王几乎是吼来的，仰时满脸都是泪：“父皇明鉴，儿臣若有谋害四哥的心，叫儿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求父皇明察，儿臣与四哥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父皇，儿臣心里苦啊，外祖母舅母她们，还有表妹…父皇！”

果然如此。

潘氏死不瞑目。

嘉和帝继续：“明日你四哥遇刺一事便会落石，乃永宁公主因为跟你四嫂的私仇与你舅父舅母谋划。你舅母畏罪自杀，你舅父一家放辽北，永宁公主贬为庶人终，今晚纪清亭则会染急症暴毙而亡。只有这样，朕才能给你四哥一个代，也保全你的名声。”

“儿臣但凭父皇主。”成王跪地磕。

“别哭了，朕查过了，华容是你亲表妹。”

成王哭声一顿。

纪清亭后退几步，闭上了睛。

他谋害肃王的罪名算是洗清了，他的家人都保住了，他自作自受，死有余辜。

潘氏连连摇：“我没有，我本就没见过杜远舟，更没说过要去永泰寺！”

“不是你是谁！”纪清亭睛发红，近似低吼：“我一直派人盯着如意斋，那天杜远舟去庆国公府货，我的人亲耳听到你的丫鬟告诉他你要去永泰寺，让他转告顾娘去永泰寺见面，我还以为你们是为了给我创造下手的机会…”

隔。

就连永宁公主，她想杀的其实也是肃王妃，老四只是受牵连而已。

潘氏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看看门，想要逃跑，转而又想到跑了也没用，不得不继续安抚纪清亭：“清亭你别怕，她也打算收手了，只要咱们以后小心些，这事旁人不会知的。”

然如此害我！到现在你还敢过来见我，是不是见肃王没死，你还想再利用我一遍？你们当我是傻吗？知我要对付顾娘的人是你，故意引顾娘去永泰寺的人是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引顾娘去永泰寺了！”潘氏使劲儿掰纪清亭的手，难受得快要窒息。

潘氏越说越笃定，知纪清亭要杀顾娘的只有她跟婆母，既然不是她手，那肯定是婆母了，那老婆手里也有人，真是能装啊，连她都瞒了…

嘉和帝相信这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