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

有些太过于不可思议。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傻，也要对少年的居心到怀疑了，怀疑对方为什么就一直盯着QICQ不放。而且即便是没有这疑惑，有人要求在自己的产品上永久质的广告，这也是华誊不能接受的。他不知日后QQ会变得不可替代，而哪怕是占据了半江山甚至是大半江山的度娘，也必须为搜索引擎的低粘而到忧虑。

一样导航？前世大大小小的导航网站上面，哪一个没有胖企鹅的链接？别说是导航站为腾询推广，事实上，如果企鹅帝国不同意在其他导航网站上添加自己的链接，倒是那些站长们要着急吧？哭着喊着恳求腾询放开权限，也不是不可能。至于搜索引擎，反正前世中的胖企鹅，是完全不需要度娘去帮它推广的，反而会担心胖企鹅什么时候就拿一个一模一样的搜索引擎，来抢占本属于他们自己的市场份额。

很可笑的推断，但是在杨一的法之前，却又没有比这个更合理的了。

华誊还没有说，就被杨一打断：“不怎么样，QICQ登陆后的界面，要有我们一网络的推广链接。这是此次投资必须要加上去的一个条件，当然，我们也不是什么都不。只要求腾询单方面付。在我拟定的计划中，如果腾询能满足我的这个条件。那么我承诺，我会在一样导航和一样搜索两个网站上面。同时推广QICQ，而且底限也是十年。你看，其实这个易我们一文化并没有占你们的便宜，只不过是我个人对QICQ非常看好，所以不得不趁着这个机会提来，如果二位答应，我们现在就签字，如果不答应…如果不答应那我就只能继续磨泡了，二位什么时候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什么时候拨付资金。”

另外寻找投资商？腾询的两位创始人险些了起来，看着前这个忽然真实面目的小年轻，纷纷在心底大骂。到了这时候，你跟我们说另外寻找投资商，那不是专门玩我们是什么意思？坑人都没有这么坑的。虽说商场上的分分合合是很常见的事情，可人家前脚才走。你上就换了一个脸，那不是去招人骂么？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推荐位，你就宁愿放弃整个投资？简直太不可理喻。

这就是人杰啊。

“是的，我同意了，十年的推广，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合作条件，而且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还同意了这个条件。”华誊摇失笑，却没有占了便宜那一方的得意：“虽然从表面上看，杨董用两个国内第一的网站为我们腾询推广，是我们占了便宜，但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这一个布局充满了意呢？说实话，即便已经答应了你的条件，我依然不认为QICQ这功能局限的一款通讯件，能够和涵盖整个互联网资源的大搜素引擎相比。不过杨董现在肯定不会告诉我，我也就不问了。”

这已经不是合作，而是死赖地打定主意占便宜了。

“没办法，我实在是太看好二位的个人能力了，事实上要不是因为创建腾询的是你们两人。我或许都不会对腾询多关注一，而是自己研发IM通讯件了。”杨一耸耸肩膀。似乎并没有因为华誊的拒绝而心生怨意：“不过永久的条款总不同意签订，那么最少。我要求双方互相置换推广位置十年。这个要求是我的底线，如果二位不同意的话，那还请另外寻找投资商吧，真是抱歉。”

所以在迟疑了一下后，华誊就笑着摇摇：“杨董的这个提议，未免有些太夸张了，至少就我了解到的情况，在商业中还没有类似这永久的合作条款？”

“杨董。你的这个条件实在是…”

一时间，就连华誊和张志栋，也开始有怀疑杨一的用意了，他会不会是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QICQ上的一个推广位置？

杨一暗叹，幸亏对方不备穿越时空的光，要不然，自己哪里还能占到这便宜。

华誊就盯着杨一，牢牢地盯着：“杨董对于腾询的信心，已经不能用市场调研，历史发展规律等理由来解释了，到更像是一近乎赌命般的绝对认可。但是这个时代，真的还有愿意拿自己未来一声去赌注的人吗？我可以答应杨董的这个要求…”他拦住了张志栋想要说什么的打算，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牢了少年：“如果可以的话，我是说如果可以，希望杨董能在未来的某个时间，告诉我为什么会如此笃定我们就一定可以成功，我想这个请求不过分吧？”

“也就是说，总同意我的要求了？”杨一在心加速的时候，也有些暗暗心惊，不愧是日后大佬级的人，尽不理解自己下法的背后义，但却十分明锐地觉察了这些举动中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