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总之一切都在她们的掌握之中，再怎么危险的钢丝绳也可以走得炉火纯青，搅了一池之后再从容而退。可当把那些毫无兴趣的男，换成是让她们有了兴趣，或者当她们发觉自己本无力控制那些男人，对方有着和自己一样甚至是更加大的力量以后，动心或者说心的又往往还是她们。这并非就是指叶雨悠对杨一动心，因为两个能坐在一起谈论利益分的男女，多半都会对彼此敬而远之，事实上叶雨悠在听到歌词后变了脸，只是因为她觉得杨一是有着和她平等对话资格的人，而这男人开的玩笑，多半还是不要去接招的好。

“…”对于杨一的解释，叶雨悠有那么儿瞠目结，但更多的还是被引发了的某共鸣，默然不语了好一会儿后，这个刚刚还分毫必较的女，就摇怅然：“真是不错，年轻果然是好啊，可以这么不顾一切地去追求自己的理想。不过小一你确定你现在很清醒吗？要知如果chinajoy真的能达到你所描述的那影响力，可能现在看起来非常不起的一个广告位置，日后就是十几甚至几十万的收，而这一切都不需要你什么，场地、策划、创意、媒介、人工…所有的这一切都不用付，只需要亮自己主办者的份，就可以好整以暇地坐在门收取场费，而整整一个场馆之中，好吧，我们就以红桥展览中心作为例，那里面可以给上百家参展商提供位置和推广平台，而所造成的结果就是两个十位数相乘而不是相加，最终的收益我想是个小学生都能够计算清楚。所以，你真的想清楚了，面对这样大的利益，你真的可以随随便便就放手吗？”

不过看着叶雨悠宜喜宜嗔的薄怒脸庞，杨一却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哼唱，而是脆仰着斜斜靠到了沙发上面：“青如同奔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别，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血。看那满天飘零的朵，在最丽的时刻凋谢。有谁会记得这时节她来过。转过去多年时间多少离合悲，曾经志在四方少年，羡慕南飞的燕，各自奔前程的影匆匆渐行渐远，未来在哪里平凡啊谁给我答案…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任岁月风理想再也找不回真的我，抬仰望着漫天星河，那时候陪伴我的那颗。这里的故事你是否还记得…”

“我确信。”杨一很少见的笑了，是那没心没肺的笑，所以说是少见。不过看叶雨悠又有气急败坏的趋势，他又加了一句：“如果能够几千万的财富换取一个实现梦想的机会，我认为这非常值得，不是吗？”

这一次回答他的不是叶雨悠，而是在一旁又打了好半天酱油的夏禹：“的确是这样，我非常同意你的看法。”

窗外的光明媚。但今天的光已经不是昨日的光，边的人或许没有变化，但真的是没有变化吗？他的内心或许被什么东西逐渐侵蚀，或许在下一秒就会顿悟。而他的容颜也在渐渐变得成熟，然后老去，只不过时光这个雕刻师的技艺太过。所以只是自己觉察不到而已。落地窗外的苔藓正散发着蓬的生命力，但是几天没有雨的滋以后。那一抹重黛绿的就会变得枯黄对不对？而从二楼台坠下来的紫藤枝条，更加满满都是无法言说的惆怅。

时光静好。而我们就这么老去。

“两个神病患者。”叶雨悠见自己的男友居然都倒戈到了少年的阵营里面，不由得忿忿白了两人一，冷嘲讽：“我还不知你什么时候也是理想主义者，在这时候掉链去支持你女朋友的谈判对手？我说夏禹，你这家伙脑袋没有什么问题吧？”

随着杨一不停哼唱，这首歌真正所要表达的意思，也终于被叶雨悠听懂了，此时此刻，这个相对于男生来说已经不再年轻的女，经历过大学里面初社会形的勾心斗角之后，再来听这首歌，仔细品味这些歌词的时候，居然有了一是人非的怅然。

“生活像一把无情刻刀，改变了我们模样，未曾绽放就要枯萎吗，我有过梦想…”原本就很是低沉的声音终于渐渐变得不可闻，在最后一句的尾音袅袅消失在周以后，杨一才支起看向叶雨悠：“我想，学对我索要表达的意思，应该是能够理解的了吧？你有理想吗？你现在仍然在为你以前的理想而努力奋斗吗？或许人越大越成熟，再回过看自己曾经的梦想，就都会觉得很幼稚很可笑，但我想说的是，相比于这对自己的反省，以及在理智的路上越走越远，那我宁愿趁着现在还没有那么理智，赶为了自己的梦想燃烧一把。而那些条件，学你大可以看是我脑烧坏掉了，所以心甘情愿这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