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还真是看走了，之前还夸自己的‘望气之术’是什么微表情学，有科学依据的。但现在看来，就算是科学，也有在非常规面前吃瘪的时候嘛。”老人颇为讶异地看向杨一，好不掩饰自己的失误，而且还勇于自嘲。情之洒脱，就连重生男都觉得自愧不如：“那我说小悠，你可被人家比下去哟？”

这位先求学后的老人情自然是洒脱的，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直接唤来中年人收拾了茶，对着两个小辈挥挥手：“走了走了，不送。哦对，虽然之前对小悠说不用开解你，但想想既然是忘年的小朋友，临走不说两句也实在不应该。那就送你一句我这么多年的悟吧，我谓浮荣真是幻，醉来舍辔谒公。因聆玄论冥冥理，转觉尘寰一梦中。”

“也对，也不对。”老人就摆摆手，见火候差不多了，把小火炉撤开，然后指着上面的泉笑：“极自然生，将就中正平和的是那些儒家的读书人，我们家是顺天应人和合自然，所以加一也没有什么。”

“康爷爷，我这位学弟可不是我和禹那样的，只说了吧，这小是地地的草哦，不过是草里面的天才。”叶雨悠就神情不明地一笑，倒显得有几分微微不服气和郁闷了——你一个火星人老老实实待在火星才对嘛，跑来地球上逞什么威风，碾压同龄人的觉很好玩？

只是聚也有不得不散的时候，在老人这里盘庚了大半天，看冬季傍晚的斜斜落下去，也到了告辞的时间。

“怎么，你觉得我没资格当你的领导？”老人虽然在和两个小辈聊天，可注意力却一直分了一分落在紫砂壶上面，见里开始泛起细密的“鱼”泡，就赶撤下了两块燃得正旺的炭火。

“资格肯定是有的，可是当了领导还怎么朋友嘛？我觉得忘年这个定义，比较适合我和康爷爷。”这么一番谈下来，男生多多少少也摸清了康老人的，就笑呵呵地凑趣了一句。

“嗯？真的吗？我一直以为乃乾，一为始，两两相加是不是过犹不及了，少了中正平和的味，像是不济一样。”杨一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看他的脸，显然并没有太过于在意的样。

对于心中的猜想男生也有些没底，就赶快找了个话题岔开：“康爷爷你叫我小一就行了，小杨小杨的觉像是碰上了领导一样。”

“两个月多一谢了两百多万字？好家伙，一天三万多，我都怀疑小杨你是不是正常人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贡献两个试验基量的血来，拿去研究一下？我有老同学在威斯康星的实验室里面主持工作，说不定会对这个课题产生兴趣哟。”老人忍不住也打趣了一句，却不想他的无心之言，让重生男在心里猛打鼓。

银白的发髻，布长袄上缀着一两个补丁，但整件衣服看上去却净整洁，再看看旁边侍立一旁恭恭敬敬的中年人，男生恍惚中有了一时光再度穿越的觉，虽然也知生产力的发展，是人类步的本目的和本原因，古时很多人所提倡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法自然”的说话，在现下这个信息化社会中本行不通，可他还是觉到了一源于内心的喜悦，似乎自己所追求的生活，也不过一杯绿蚁新醅“茗”红泥小火炉而已。

文化产业我也就不会用这个名字了。”杨一笑了笑，看着老人稳稳当当的动作。

两人倒是越聊越开心，康老人就连泡来的第一杯茶，也顺手给了杨一而不是一旁苦候的叶雨悠，让女生又是一阵郁闷。

“毫无压力。”叶雨悠在康老人面前，才显现自己格中天真烂漫的一面，多多少少能看来青少女的活泼，而没有了一贯以来的“预备役女王”风采：“被他比下去的又不只是我一个，反正边还有夏禹那家伙垫底，我是不用担心的。再说这两个月零六天就完成了两本书，加起来两百多万字的家伙，我自愧不如也没什么，人家可是正常人，不是什么变态。”

自己这重生人士，理讲是经历了时间逆的，会不会产生什么变异？

“很有心的小家伙，那你家里也全都支持你的事业？”

“哈哈，好，说得好，得我心。”老人哈哈一笑，然后忍不住品咂起来：“杨一，一，这个名字不错，很有几分我们家气象，换个字就是一个不错的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