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戈就忍不住暗暗在心中骂了一句，随后站来死死看向他：“文化内涵上面。我们这些涉足了商业的人，自然不是您这大师的对手，到底有没有内涵，又会在那些方面，说实话，我一句都说不来。但要因为我们定制的这些瓷样式比较古怪，老先生就一咬定也没有经济价值，不会有人喜，那我就只能觉得好笑了。那些消费者喜什么样的东西。我没办法规定，而且邹老你也没有办法规定，最终结果还是要看产品上市以后的情况。所以只要这些东西能卖去，我们就没有指使人暗中使坏的可能。这一，不是谁都不能上随便说说，就能下定论的。”

听到他这信心满满，而且分明就很是看不上自己的话。罗戈也有些恼火了，再不打算顾及对方的辈分和声望。就要反驳些什么。不过旁边杨一在观察许久之后，却总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般。似乎这个平日里已然不问世事的邹老，本就是被人哄骗过来，本还蒙在鼓里。所以止住罗戈已经很明显的不友好举动，他才好整以暇地看过去：“邹老这传统的老艺术家，应该不会不喜喝茶吧？”

“说了你也未必清楚，武夷山明前绿毫，听说过没有？这茶叶可不是什么龙井一类的东西，连小娃娃也可以随便扯上两句。”

“嗯？什么意思，你个小娃娃我喝茶不喝茶？”看到一直都没有动作的杨一，忽然问了这么一句，那位老人就嗤笑一声别过来：“难你准备送我儿好茶叶，然后打算就这么蒙混过去？那可不行，你还是要先跟我说说，你们定制的这个东西，卖到底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市场前景。”

“这些肯定都要解释的，不过见为实耳听为虚，我光靠嘴说两句，您也未必会相信，还是先聊一下茶叶的问题吧？您喜喝茶吗，平时又都喝的什么茶叶。”杨一微笑着继续持，并没有因为邹老的轻视，就心生不满仰或有什么过激反应。

“但您总不能因为您自己喜和绿茶清茶，就全盘否定其他那些喜好发酵茶的茶友吧？青菜萝卜各有所，对不对，每个人都只能代表他自己，然后了不起加上同好，要想代表所有人，我怕就算是神仙，也没有这个资格。”杨一笑眯眯地看过去，他说这么多，也无非就是要变着法让邹老承认这一，而不是乾纲独断地认为自己的话就是真理，就是指路明灯。

想了想，他正准备说儿什么，却被那边一直很是看不上二人的邹老摆摆手打断：“行了，两位也不用和小卢去争，我就问一句，你们说事情和你们无关，那之前为什么要订购这毫无价值的东西？除了制作工艺比普通瓷更困难之外，我是连半儿文化内涵，经济价值都看不到。要是解释不来个一二三。哪怕小卢说的没有理，的确是应该照合约办事。我也能让所有的瓷厂都不接你们的订单。”

“那个自然，发酵的茶叶还有什么味？不能取其清，品其真，又叫什么喝茶！”邹老呵呵笑，觉得这小娃娃有儿意思了，虽然还不清楚对方的真是打算，但就凭能够和自己侃侃而谈并且丝毫不因为自己的轻视而有所不满之意，就足以说明此人和普通小孩的不同之。

“噢，这么说，你们觉得你们对于瓷的鉴赏能力，要比我这个老还明了？”邹老人有些意外地看过来。但更多还是一忍不住的恼火劲：“什么样的东西好卖，什么样的东西没有市场，不是我夸，随便给我描述一下我就可以上断言。这些东西你们都是外行人，还是别和我争论了？”

虽然在很多时候，华夏的法律条款的确很让人疼，甚至是觉得胡扯，但下这一个很普通的商业纠纷，这老货还真当只要在龙泉或者俪上告，自己这边就铁定会输么？

这老东西！

少年，他的确是不知武夷山绿毫这茶叶，想来应该是在小范围内传，或者被特定人群喜的特茶品。不过他问这个问题的意图，从一开始就不是要和对方探讨茶叶问题，于是笑了笑继续：“那这么说来，您应该是喝新茶绿茶，对铁观音普洱一类的发酵茶半发酵茶，没有多大兴趣的吧？”

卢副会长的观，就只剩下这一个印象了。如果是第一次合同尚未签订之前，那么说什么青韵瓷厂烧制来的瓷，没办法达到了一文化的需求，勉还算能说得通，但现在合同已经签订，而且第一次的瓷样品都经过了不少行业内人士的过目认可，现在还要用这些话理由，那就太不把国内的法律当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