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再怎么痛骂禽兽也无济于事，因为苏晚虽然也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么主动，但并没有放开杨一的意思，而是直直地看向孔云琪：“老师知我在画漫画，也是他允许过的…”

通过唐黻的介绍以后，她只是知孔云琪是全国协展览办公室的实权人，尤其对于她们这在术界尚未闯名气的青年画家来说，就更是需要好好结的重角，而并不清楚对方和唐黻、和自己老师的真实关系。下发现这位孔云琪孔大哥——本来应该称呼对方孔叔叔，但因在唐黻一再要求下，孔云琪才迫不得已主动降低了自己的辈分——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有些针对杨一一样，于是立站来表达了心意。

旁边唐黻到底比较有，上就明白了自己这个小师妹的意思，赶不动声地碰了孔云琪一下，后者也立醒悟过来，就跟着附和：“原来沈老也知这件事啊，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其实画漫画也好的，我就认识几个画漫画的老同学，他们现在一个两个混的可都不赖。”

在刚才的围观中，他们虽然也大抵领教到了苏晚冷淡的，不过却并不清楚对方是不是一直都这个样，日常生活也绷着一张脸无喜无悲。不过下看来，倒不是这个女孩真的是一座冰山，而是没有碰到能够让她展颜一笑的人，除了实在是被污蔑的厉害。站来说了一句话以后，其他时间本连搭理别人的心思都没有，也就是压儿没把其他人放在心上啊。

其他的青年画家，可能会诚惶诚恐地接纳孔云琪每一个建议，毕竟要想得到在全国展上脸的机会，这名男就决计不能得罪。但苏晚心中却没有这概念。现在她需要保证的，就是一直和男生这么牵着手走下去。至于以前的那个梦想——学习国画，自动就被挤到了第二位。因此她本就不害怕得罪什么术界人士。

“总的来说，已经算是登堂室了，尤其是工笔笔锋的运用，以及兼工带墨的手法上，都有些自成一家的味，继续在这个方面发展下去，我还是很看好你的，也难怪沈老会收了你当关门弟。不过回过来，工笔是练得不错了，这可能也和你经常画漫画，所以对线条的把握比较好有关，但在写意方面，无论是用笔用墨，还是落笔作画前的中意境，都还差了不少，但写意和写作一样，除了打量的练习之外，从生活中积累悟，才是最重要的途径，单独的练习已经没有太大促作用了。”

而看到了苏晚的这个动作以后，唐黻孔云琪自不必说，一个嘴角搐一个直，而旁边那些时不时打量过来，一直都在留意苏晚动静的学生，准确来说是男生们，目光也都不亚于确的制导导弹一样，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说是打翻了无数醋坛，倒也没那么夸张。但无数男生心中狂呼禽兽，艳羡杨一艳羡到心中发慌，那是毫无疑问的了。

一番说辞之下，总算是把看就要张起来的气氛，又重新缓和下去，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众人也再没有谈到苏晚为什么选择画漫画的话题，而是就女孩绘画技巧，开始了评评价。

这不，从到尾。除了三句“垃圾”以及更一步的“不要脸的垃圾”人家就没有再说过其他的话。连刚刚唐助教和那位男过来打圆场，也都悭吝一语。可现在边那个男生过来以后，直接牵上了手。这不是陷二人世界的小女生才会有的表现么？

所以之前一些亲目睹了杨一维护苏晚画作，而且还一个人对上一群人，当先动手的过程后，再回看看现在的情况，也就明白了两人的关系。

孔云琪评了一番后，就忍不住对苏晚建议：“虽然跟在沈老边，也的确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但始终都是固定在了一个小天地里面。所以我个人有一个建议，你要是认为可行，就参考一下，觉得不可以，那就算了——我的建议是多走走多看看，或者换一个全新的环境来学习，就当是一调解。如果小晚你觉得可以，京大院，长安院，或者是其他什么学校，你随便挑，不过最好是地理位置位于北方的学校。另外要是实在不愿意来学校学习，那么到走走看看也都可以，同样以北方的山河景，人文地里为主。”

连在沈嵩之面前，说宁可不跟着老儿继续学习，也要留在杨一边画漫画的决定，对上一个之前本就不认识，现在也不过一面之缘的孔云琪，她就更不会有什么畏惧之心。

“因为小晚的画中间，江南乡的缱绻缠绵够了，但缺乏一巍峨大气的魂魄，是这个意思吗？”杨一就在旁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