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里伸手不见五指,转上一圈就会迷失方向,要找到一个小小的机关,除非…”
“可是机关会在哪儿呢?地板和墙全是青石,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果然,地上有血迹。
“一定有路!应该有另一个机关!”他非常肯定地说。
“有理。不
那么多了,我们继续往下走吧。”
“‘钟楼’只有三层,我们却好像下到了六层。”林渡雨说着,往上照。
“一、二、三…”爬了大约三十级左右,我们在靠楼梯的那一边墙上发现了一个黑
。
“除非机关就在正对面的墙上!”林渡雨拉着我向前。
昏暗的光照着黑暗的楼
,我们转了不知多少圈,终于走到了最后一级台阶。
但是我不这么认为“等等,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血迹却在这里,还有,我突然想起,我们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血迹!”
“如果真的没有路,我们该遇到那个女人了。”林渡雨在地上找起来。没过一会儿,他喊起来:
林渡雨想了一会儿,突然把我拉到楼梯前,关上手电。
“你怎么确定只有一条?”
一个冷黑暗、约莫六平方米的空间,散发着霉味,如同一个牢笼。
林渡雨又一次仔细地查看了地上的血迹,然后爬上楼梯。我随着他,一边走一边数台阶。
果然,墙上的一块青石可以推动,我推开它,就传来“轰隆”的一声。
“林原,快看!”
“有没有找到通?”我皱了皱鼻
,实在受不了那
味。
“你关手电什么?”我极其不安。
林渡雨和我找起来,可是,这个空间好像没有路。
林渡雨打开手电,对我说:“看来我的运气不错,居然又猜对了。”
我抬起来望,曲折的楼梯现在看上去就像一个蜘蛛网。
。
“既然把地下室的设在房
的
楼,为什么
来的路就非得是
去的路?”
“我突然有两个疑问。第一,那个女人并没有带任何照明工,她是怎么下来的?楼梯很窄,我们打着手电也走得很慢,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她在黑暗中是怎么下来的?第二,就算她是摸着下来的,在黑暗中又怎么辨别方向,准确
动机关?”
0。
“原来在这儿!果然设计得致,要不是看到了那滩血迹,我们就
不去了。”林渡雨举起手电,朝
里照去。
“也许是另外一条,这仅仅是
来的路。”我说。
“看来我们要困在这里了。”我不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