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扫黄打非成果卓绝，曲市长这边的政绩也有加分，一群黑帮每天火拼一下，只要不死太多人，我们这边也没问题，不过…沙竹帮这样下去，黑就会逐渐排斥他们，最后这跟警察有什么不同，我是很佩服沙沙的理想啦，她开心当然也很重要，或许三四十岁的时候跟你们的儿女说，啊，老娘当年当老大的时候，谁敢贩毒就灭谁，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她明白？这样，其实意义不大。”

“为了正义嘛。”家明随回答，看着手表站了起来“我去找她了，拜…”

“拜…”

“不是，你长得比较娘娘腔，那些人路过的时候第一看见你是女人，忍不住多看一发现你是男的，然后看我的神就比较七八糟了…OK，就这样了…”

家明挥挥手离开，叶莲在那儿愣了半晌：“我日…”从袋里拿镜来端详半天，无论如何都觉得自己的样的确很有男气概：“这些人都什么审观啊。”中抱怨一句，耳听得侧后方那桌一个小孩说：“妈妈，那个好漂亮哦。”顿时整张脸都崩溃掉了。

“啊，对了。”走到一半，家明又皱着眉走了回来“以后大家见面，在街上聊几句就行了，不用到这地方来…”

“我觉得这样比较正式啊。”

“有人觉得开心，那就有意义了…怎么？上面有声音？”

“可是他在照镜耶，是不是要化妆，我只看见过妈妈你把化妆镜放在上，爸爸从来不用的…”

“方先生说，让我给你转达对简小的谢…呃，是不是很？其实他的意思是如果能有个机会当面、或者在电话里直接谢她就最好了…”

“只是有些奇怪，简直天罗地网那么厉害的组织要找她啊，找不到就认了，可连一蛛丝迹都没有…”叶莲笑了笑“知吗？我曾经怀疑过她是你假扮的，不过伯爵那件事之后，我知这想法很蠢。”

“当然也是，不过人家是前仆后继，沙竹帮就这样耗下去？”

“好吧，既然一定不愿意来，我就不说了，不过，那份情报的确为我们挽回了太多的东西，单只这次揪来的那名间谍，如果让他成功，那份导弹系统资料的大概会让我们损失几十亿，所以方先生的意思是，还有什么需要，别客气，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今天下午又让她旷了两节课。”家明撇了撇嘴，如果不能在晚饭前把她揪回去，估计灵静会发飙了，真是…

带着这样的郁闷心情付账门，扭往左边的街望过去时，却依旧能够看到家明的影停在那儿，一只手扶着电线杆，一只手捧着额，好半晌都没有动静。此时街上多是下班放学的人，那影不时被行人挡住，他看了几，心：你长得又不帅，摆什么POSS啊？再想想这样像是吃错了东西在呕吐的样，回看看咖啡馆，再去看时，那影已经在街角消失无踪了。

“我是特工…”

“赏你妈饼吃…”家明喝着咖啡，暗骂一句“唔，该要的我会说的。”

“别瞎说，那是哥哥。”

的时机中不断游说其余帮派站在他的那一边，整个江海，就在这样的氛围下过了十月、十一月、十二月，二〇〇〇年到来的时候，仍旧于一片混与不安之中。

他在心中有些哭无泪地辩解…

“唔。”家明模棱两可地“是很蠢。”

“真是羡慕啊…沙竹帮的洗白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了，不过…真还得这样打下去吗？我不是有什么意见，只是觉得没什么意义…”

“你们还真是忘不了要找她啊。”家明看着手表说“我还有最多七分钟。”

二〇〇〇年一月初，小寒刚过，江海的街被陡然而来的寒意笼罩着，有些郁的天中，行人们都已经穿上了厚厚的衣，坐在咖啡店临街的窗前，叶莲一面取下围巾，一面跟旁边背着书包的少年说话。

而在江海的黑之外，也有着一些事情被柳正的死连带影响着，发生了无法预估的变化。

“赶着去接沙沙？”

家明摊开手：“我觉得很有意义啊，在她的领导下，江海贩毒的至少少了一半。”